要知道若不是他,若夕也吃不了這麼多苦。還好意思說別人是老古董,自己才是之最吧!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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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若夕斜靠在床沿上,等待夜羅的降臨。等著等著,竟然漸漸的進入夢鄉……
臉上什麼東西,癢癢的。若夕用手輕輕一揮,慵懶道:“不要鬧了……”然而那種感覺仍舊沒有消失。
片刻功夫,若夕只覺得胸前一涼,酥胸瞬間一陣奇癢直達全身。這人,什麼時候變成謝樓宇了,這麼溫柔……
胸前的感覺還在繼續,褻褲已經被褪去。等等,不對,夜羅不是將她的手壓在枕頭上嗎?他哪來多於的手脫她的褲子,就算有,他也不是長臂猿吧……若夕霎時睜開眼睛,所有的倦意一掃而空。
天哪?四隻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移,正是他們白天討論的那兩個老古董!冷音卓含著她的蓓蕾不肯撒口,而司馬獨傲正在分開她的腿……
若夕當然不會以為是這兩個人突然開竅了,看他們臉上那抹不正常的潮紅,就知道他們一定是被陰了。吞吞口水,這不正是她希望的嗎?死就死吧!
門外的石凳上,謝樓宇有些微微擔心。一女侍二夫,也不知道她行不行?“夜羅,那是最強悍的媚藥,你確定若夕可以同時承受他們兩個嗎?”
“沒辦法,誰叫他們意志那麼堅強。不下重點,那丫頭到嘴的肥肉不就飛了。而且,若是讓他們逮到機會逃脫,下次要再下藥,就沒這麼容易了。”夜羅心裡也好不到哪兒去。他雖是江湖上人人退避三舍的大魔頭,然而做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
兩人互看一眼,房內漸漸淒厲的叫聲直聽得他們發毛。不再逗留,再聽下去,他們不知道會不會衝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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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掛正中,冷音卓與司馬獨傲這才漸漸甦醒過來。看著若夕全身‘傷痕’一絲不掛的躺在他們身旁,兩人幾乎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簡單的替若夕蓋好被子,急忙穿好衣服,步出房門。
“你們醒了!”看著臉幾乎紅到耳根子的兩人,謝樓宇一臉嬉笑。
司馬獨傲怒不可斥,一想到若夕到現在都還昏睡不醒,兩條腿還在不停的顫抖,只差沒上前給他們兩拳。“你們居然下藥,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你們不管我們的感受,也不管若夕嗎?”
“若是你們早點覺悟,我們用得著這麼費力嗎?”夜羅冷哼一聲,那模樣很顯然是在告訴他們。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就是,既然現在已經到了這地步,我們就放下以前的恩恩怨怨,以後大家還要相處一輩子呢!”謝樓宇抓住機會,急忙上前打幫腔……
“夜羅,你個混蛋,你到底給他們吃什麼了?”正在拉好關係之際,房內突然傳來一聲咆哮,驚得四人急忙向房裡衝。
若夕滿面淚痕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夜羅率先來到床前,滿眼疼惜,卻還不忘惡狠狠的看向謝樓宇。“思思,這藥是謝樓宇給的,我不知道這麼厲害,我……”
“若夕,這瓶是我向宮中御醫拿的香痕膏,消腫止痛的,塗在身上,過兩天就好了。”謝樓宇趕緊拿出寶貝來討好,就怕若夕發脾氣。
“你有藥不早說。”夜羅一把搶過,就往若夕身上塗。
“夜羅,把藥留下,你和樓宇先出去,我有話和他們說。”
兩人相視一眼,還是乖乖不出房門。
“若夕,我們……”冷音卓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若夕低嘆一聲,拿出枕頭下的玉牌。這還是當初為了去西林山,司馬獨傲送給她的。整整四年,它從來都不曾離身。“我知道,這次的事並非你們自願,我不會勉強你們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