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是藉口偷懶吧?
李賢的表情有些難看,直到他聽說謝安今日一反常態,早早就解決了當日的公務,面色這才稍微好看一些。
“什麼時候去的?何時回來?”
那名文官聞言說道,“當真不巧,丞相大人來自前一刻,尚書大人這才走,至於何時回來……這個尚書大人沒有說。”
“哦。這樣……”李賢點了點頭,與季竑離開了刑部本署。站在府門外一臉詫異之色。
或許是與自家殿下想到了一處,季竑回望了一眼刑部府門,壓低聲音說道,“若是偷懶,那謝安可不會往東軍那自家長婦的地盤跑……”
“唔!”李賢微微點了點頭,畢竟他可瞭解東軍上將梁丘舞的性格。知道此女最是恪守規矩,倘若其夫婿謝安在當職期間往她軍營跑,不出意外便是一番規勸,甚至於,或許會叫東軍將士將其夫君遣送回刑部本署。
既然如此。那謝安何以還要去撞釘子?
看來這其中必有些內情了……
想到這裡,李賢也不打算去追究謝安的瀆職,畢竟在他看來,只要謝安與太平軍劃清界限,其他一些不大緊要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是了,更何況今日謝安一反常態地已經處理完了當日的公務,這其中,必定有一些他所不瞭解的要事。
“早知就叫人先探探……回去吧!”微微嘆了口氣,李賢招呼季竑上馬車,畢竟是白跑一趟,他心中多少也有些鬱悶。
“唔……”季竑苦笑著點了點頭。
而與此同時,正如那名刑部官員所說的,謝安已騎著馬來到了城內西北角的東軍營地。
守在營地門口的東軍將士自然認得謝安這位他們東軍的姑爺,連忙跑過來替謝安牽馬,恭敬說道,“姑爺今日如何有空到我東軍營地來?”
“呵呵呵,”謝安微微一笑,信口開河說道,“是這樣的,本府今日代行兵部職權,來東軍營地視察,看看你等是否有偷懶,另外,就是想看看她……就這麼上報你家將軍,知道麼?要不然她可不會讓本府入內!”
那名士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在謝安的催促下,連奔帶跑往營內帥帳通報去了,畢竟此乃東軍營地,若沒有上將軍梁丘舞的首肯,哪怕是其夫謝安,哪怕是當今天子李壽,也難以踏足營地一步。
而與此同時,梁丘舞正在帥帳內與東軍四將商議日後一個季度的訓練綱要。
與以往不同,今日帳內的氣氛顯得十分的凝重,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就在於梁丘舞那沉著的面色。
“訓練日程,這些日子就應該擬好不是麼?何以會耽擱到今日?”
面對著梁丘舞的質問,東軍四將默然不語,畢竟他們都是知曉內情的,知曉自那一日自家小姐……不,自家將軍由於夫君謝安受上而失控過後,心情波動非常劇烈,哪裡敢多說話?
'不妙啊,這還不到巳時,就被罵了三通了,在這麼下去……'
項青暗自向對面的嚴開與陳綱使著眼色。
'我有什麼辦法?老公爺說了,儘量小心,莫要觸怒小姐……尤其是你!'
陳綱朝著項青擠眉弄眼。
'這樣下去可不妙,嚴大哥,要不你說點什麼?'
項青用寄以希望的目光望向嚴開。
'不!——憑什麼叫我來背黑鍋?這事一向不是你做的麼?'
嚴開很是堅定地搖著頭。
'廢話!——平時裡倒是還好說,可眼下……'
偷偷望了一眼怒氣衝衝的梁丘舞,項青暗自打了一個寒顫。
而就在這時,帳幕一撩,走入一名士卒,抱拳叩地說道,“將軍,刑部尚書謝安謝大人在軍營外求見!”
東軍四將聞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