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梁丘舞淡淡說道。
“啊?”謝安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瞥了一眼謝安,梁丘舞正色說道,“你雖乃我夫婿,可此乃軍營!——敷藥之事,妾身自會叫她代勞……”說話時,她瞥了一眼在旁用手捂著眼睛、卻偷偷從手指縫隙觀瞧的劉晴,順便拿走了謝安手中那瓶膏藥。
“這……”目瞪口呆地望著梁丘舞,謝安訕訕說道,“舞兒,總歸是數月未見,這……將為夫趕出去,這不好吧?——想來舞兒也是思念為夫的,對不對?”
梁丘舞聞言俏臉微紅,她當然思念謝安,總歸她正值二十一歲,正是風華之齡,當然也希望能與夫婿溫存一番,更別說謝安方才替她敷藥時的動作,隱隱也勾起了她心底的幾分**。
可是,她總歸是自律甚嚴的女人,與長孫湘雨那種不在乎世俗規矩的女人大不相同。
“出去!”梁丘舞看似平靜地說道,因為她知道,若是再不將她這位夫君趕出去,她可能真的會忍不住。
“好好好,為夫出去……別激動別激動……”
謝安哪裡知道梁丘舞所想,還以為她依舊生著氣,陪著笑離開了木屋,見此,梁丘舞這才長長吐了口氣。
“其實……我回方才小木屋也沒事的……”劉晴在旁弱弱說道。
“什麼?”梁丘舞疑惑地轉頭過來。
“其實你真想跟他在一起吧?做那個……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
被劉晴一語說中心事,梁丘舞羞惱地瞪了一眼劉晴,將手中從謝安那裡拿來的膏藥遞給劉晴,繼而解下了纏繞在胸口的布條。
好……好大……
劉晴瞪大著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梁丘舞胸前那兩團跳動不已的軟肉,再瞧瞧自己,倍受打擊。
事實上,別說她劉晴,就連長孫湘雨、金鈴兒二女都曾對梁丘舞那堪稱雄偉的胸部恨地咬牙切齒,尤其是長孫湘雨。
“唔?”見劉晴久久未有動靜,梁丘舞疑惑問道,“不願替妾身敷藥麼?”
“不,不是的……”劉晴回過神來,連連搖頭,卻也不好意思說自己看傻了眼,只說是自己一時走神了。
“對了,你等會如何處置我?”劉晴終於想到了自己。
用餘光瞥了一眼劉晴,梁丘舞淡淡說道,“放心吧,妾身那位夫君大人會保你的……”
劉晴聞言可能是會錯了意,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說道,“其實……現在想想,他當時可能只是為了嚇唬我,讓我放棄自尋短見的打算,並非是想對我怎樣……”
“妾身知道!”梁丘舞淡淡說道。
“咦?”
瞥了一眼有些吃驚的劉晴,梁丘舞頗為自信地說道,“妾身的夫婿雖貪戀女色,但絕不至於到強迫女子的地步……妾身之所以說他會保你,並非是因為他對你有什麼企圖,只不過是因為,你是梁丘皓誓死也要保護的人罷了!——雖說梁丘皓與妾身同姓梁丘,但是論交情,卻還是我夫與他更甚,情同手足!”
“那梁丘將軍當時為何那般生氣?”劉晴下意識問了一句,繼而頓時恍然大悟,點頭說道,“哦,對了!明白歸明白,但親眼瞧見,總歸心裡不舒服。”
梁丘舞微笑著望了一眼劉晴,忽而低聲說道,“莫要叫梁丘將軍了,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姐姐吧!”
劉晴聞言微微一愣,驚愕說道,“這……可以麼?”
“你不是說,你不再是太平軍的人了麼?既然不打算再未太平軍效力,那便不礙事!”說著,梁丘舞望了一眼劉晴,看得出來,她何嘗沒有愛屋及烏的意思。
“那……舞姐姐?”
“唔!”
可能,長孫湘雨那不好的預感當真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