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明顯的嗎?”
司月白道:“你們宿舍的趙婷玉,心裡有什麼事,嘴裡就出來了,你呢,有什麼事,往臉上寫,嘴上不說。”
孟念看著他:“你怎麼那麼瞭解婷玉。”
司月白道:“任雨澤經常因為她的事在我面前唉聲嘆氣。”
孟念這才發現一個情況,就是趙婷玉現在掛在嘴上最多的就是任師兄了,哪怕一丁點小事,她也去找任師兄,而且最近就算不拉上她,那丫頭也經常一個人往社團跑。
孟念忍不住笑了一下。
“笑什麼?”司月白問道。
夢念道:“沒啥,我就是覺得,你說的那個時機成熟,好像快到了。”
司月白道:“我的話你倒是記得挺清楚的。”
夢念道:“那當然,師兄說的話我怎麼敢不記得。”
司月白道:“越來越會貧嘴了。”
夢念道:“哎呀師兄,你不要一副長兄為父的口氣嘛,跟我那老爹似的。”
司月白道:“叔叔經常說你?”
孟念想了想,道:“也不是經常,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沒多少,他做生意到處跑,不過我放假的時候他會在家裡待上一段時間,然後就會兇我。”
司月白道:“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
孟念道:“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他是長輩,我總不能打他不是,他兇我,我不理他就是了,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就跟他吵,吵著吵著也習慣了。”
倆人說著話,沿著林蔭小道往宿舍的方向走,孟念猛的想起來,剛剛來的時候的偶遇,就趕緊拉住了月白師兄,道:“師兄啊,咱走那條路吧。”
孟念指的那條路,壓根不是路,是學校的一個矮木叢,種滿了各種各樣的植物。
司月白道:“有路不走,走那裡幹什麼。”
孟念道:“近啊,穿過去很快就到宿舍樓了,近得很吶。”
司月白道:“上面有刺,扎著會很疼。”
孟念心道,我疼一點就疼一點吧,萬一等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你怕是心裡要疼啊。然後孟念就直接往裡走,被司月白一把扯了回來,司月白抓著她的胳膊:“好好走路。”
孟念心不甘情不願,司月白見狀,又道:“要麼我牽著你走?”
孟念連忙昂首挺胸的走在了司月白的前面,路過剛才的地方的時候,眼睛還偷偷的往那棵大樹瞟了好幾眼,還好,人不在了。
“明天晚上他們約好了一起吃飯,你也來吧。”身後的司月白突然道。
孟念搖搖手:“我就不去了,不去了。”
司月白又道:“吃燒烤,就在人工湖邊上,自己烤著吃,想吃什麼烤什麼。”
孟念道:“成,幾點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