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痛苦,所以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吧!”凌梓威露出了一個苦臉,可是神態間分明隱隱有著得意。
“你這張臉,在黑道上真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明擺著就是拿出來糊弄人的。”嚴綰的嘀咕,讓凌梓威立刻眉飛色舞。
“對啊,所以我才對這張臉沒意見。”
嚴綰白了他一眼,在喉嚨裡咕噥一句:“老哥,就算你有意見,也不可能改變什麼!難不成長得這麼陽光,還要動刀子加兩條疤痕不成?”
魯湘在她的身邊,聽得咯咯兩聲笑了出來。
“你說得對。”凌梓威朝他擠了擠眼睛。
不是吧?這樣的低分貝,他也能聽得見?看來這人和閆亦心一樣,都是屬狗的,長著一對超級靈敏的耳朵。明明知道黑道上的血雨腥風,對面的這個人見得不少。可是嚴綰卻分明覺得,面對著這張臉,一點都起不了真實感。
她甚至覺得,比面對著閆亦心的時候,跟更感到輕鬆。
“嚴綰,我怎麼從來沒有發現,你這麼有幽默細胞?”魯湘差點笑岔了氣,凌梓威替她拍著背,看得出兩個人的感情應該很不錯了。
“什麼呀……難道你覺得我不苟言笑?”嚴綰看著她狼狽地擦著胸口的咖啡,偏還笑得十分囂張。
“也不是,只不過我一直覺得你是那種溫婉得好像才從瓊瑤小說裡走出來的女主角,應該是很淑女,很溫柔,很……”
嚴綰沒好氣地打斷了她的話:“拜託,瓊瑤的女主角,會和你搶雞翅?”
魯湘想了想,很鄭重地說:“我發現你和閆亦心在一起以後,似乎變得活躍了。以前看多到你,總覺得你至少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我有這麼老?”嚴綰差點被自己的咖啡嗆到。
“不是說你外貌,是說你神態,還有你平時的一舉一動,反正覺得很古典,而且帶著一股憂鬱。”
嚴綰啞然,那時候她剛剛重生,還沉浸在丈夫與好友的雙重背板裡面,從裡而外,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種悲涼和狠意。
如果不是遇上閆亦心,也許她正攪和在一男一女之間,咬著牙齒想要報復呢!
幸好……遇到了她命中註定的良人。
“是啊,幸好遇到了他。”她喃喃低語。
“他有這麼好嗎?被你們兩個說的像朵話似的,我可是要吃醋啦!”凌梓威看到嚴綰和軟下來的臉色,忍不住脫口而出。
“人家嚴綰的男朋友,要你吃什麼醋啊!”魯湘笑著拍了他一下,姿態裡是前所未見的小女兒嬌嗔,讓嚴綰看得歎為觀止。
凌梓威哈哈大笑,嚴綰嘆了口氣。這笑容,太具有蠱惑的力度了。如果在校園裡,估計可以迷倒一票女生。
哪怕他打鑼敲鼓,說明他是混黑社會的,恐怕也沒有相信。
黑社會也有陽光少年,這個世界似乎有點混亂了。
“咦,這是什麼?”魯湘看到錦盒裡的一顆石頭,這是閆亦心和嚴綰這趟蒼籠山之行的唯一收穫。早上理行李的時候,隨手放到了茶几上,還沒來得及收回櫃子。
“石頭。”嚴綰言簡意賅。
“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知道是石頭!可是,不像託帕石,也不像碧璽……”魯湘沒有白站一年半的櫃檯,至少對這兩種石頭,已經有了最直觀的認識。
“是金紅石。”
“怎麼沒有顏色的?”魯湘大驚小怪。
嚴綰白了她一眼:“就知道你不懂,雖然金紅石以暗紅和褐紅居多,但也有黃的、紫色和綠色的呀。如果富含鐵的話,就表現為黑色了。無色透明的,也不多見,因為色散多,多色性強,是鑽石的上等替代品。”
“那這個價格比鑽石便宜多了吧?”
“那當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