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疑,只不過這些懷疑一旦在心裡生了根,再碰上那次的‘親眼目睹’,我覺得很容易就會引為事實。”嚴綰說出心裡的感想,不自覺地看了閆亦心一眼。
閆亦心忍笑:“那倒是,女人的心思,怕是隻有女人才明白。當時出了康繡杏的事,嚴綰心裡被醋都灌得滿了,也是一聲不吭。”
嚴綰失笑:“胡說八道!我哪裡有那麼彆扭?”
“你自己不覺得,要是把那段時間的表現錄下來,再回放給你看,你就知道那一段時間有多麼鬱悶了。”閆亦心卻偏偏不放過她。
嚴綰有點著惱:“我。。。”
閆亦心的意思是,你媽媽也是這樣,雖然心裡再懷疑,可是也不肯說出口。平常和爸爸見面,應該也沒有露出什麼來。
“當時。。。我也忙得焦頭爛額,也許。。。”
“那段時候,菀姨很不開心。”凌梓威也在努力回憶,“以前我見到她的時候,她總是會奔過來抱住我,而且和我玩捉迷藏什麼的。但是有一段時間,她似乎心事重重,也許就是因為。。。”
“是因為她父親的事。”凌梓威搖頭。
“不對,那時候她父親沒有出事呢!”凌梓威反駁,又想了一下,然後很肯定地點頭:“我記得她父親出事的時候,她在自己的房間裡關了兩天兩夜,連綰綰在外面拍門都沒肯見。但是有心事,是在這之前。當然,這之後,心事就更重了。”
“難道真的是。。。”凌青疑惑地問。
“我想是的,肯定是有人把你和吳佩蓉的事告訴她了。”嚴綰坦白地指責,“你們常在一起,要找出一點曖昧的證據應該不難。。。”
凌青還是搖頭:“申子譙不可能得到這些證據,除非。。。”
“除非什麼?”嚴綰覺得,最近自己的脾氣也變得焦躁了,最聽不得話說一半就卡殼。
凌青的笑容有些奇怪:“除非是吳佩蓉自己。。。身邊的人,一定是吳家的人和我的仇家有勾結,不然的話,無法解釋這些事情。”
一壺茶喝完,凌梓威手下的那些人,居然拿出了一個大大的保溫袋。緊接著,就是從裡面把東西掏出來,足足掏了一整桌的菜。
“這是。。。我們的晚飯?”嚴綰目瞪口呆。
“嗯,這裡的廚房,基本上不能用,所以只能吃外賣。”
“這夠老命傷財的。。。”嚴綰咕噥。
“這有什麼?以前你們住在這裡的時候,天天都有人在外面買了新鮮的菜蔬送進來。要不然的話,你覺得我怎麼會找到你們住的地方?那天,我在蔬菜的車裡,躺得身子都快被折斷了。”
嚴綰忍笑:“你那時候才多大?”
“大概有十來歲的樣子了。”凌梓威瞪視著她,“你不會忘記吧?我比你大了十歲呢!”
看著他的娃娃臉,嚴綰經常性地會把他歸入到自己的同齡人範疇。
“你媽媽嫁給我以後,好幾年以後才有了你。”凌青看著嚴綰的眉頭,手指頭還一彎一伸的,知道她是在算年齡。
“啊。。。”嚴綰不好意思地低頭,自己的心思有那麼明顯嗎?
“所以,你出生的時候,不會想到我們是多麼的高興。尤其是你的媽媽,一刻看不到你就會不安。”凌青嘆息。
“呃。。。”嚴綰知道母親是愛著自己的。
“當年你外公的死,她真的很傷心,也很自責。那時候,你在門外哭得那麼響亮,她都沒有把門開啟。”
凌青黯然垂眸,唇角微微有些抽搐。
往事,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只要微微一劃,就是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申子譙看來對這一帶確實很熟,凌梓威帶來的人雖然不是很多,但個個都應該是好手。可是知道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