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誇獎誰,今天連說三聲‘好’似乎動了收徒之意。
安自在走到範退思身前,連點他周身幾處大穴,以防止血崩。”他對於仁之點頭,於仁之領會,一掌按住範退思的中箭部位,一掌握住箭身。安自在運氣全身,罡氣瀰漫斗室。不一會兒就看見他滿臉通紅,毒箭一點點向外而出。屋內眾人屏氣凝神,緊張的盯著三人。箭桿露出,三角倒鉤尖緩緩吐出。於仁之握箭的手掌攥滿熱汗,待箭頭露出一半,他另一掌源源不絕的輸入真氣,另一掌猛地拔出。即便是安自在先把歸元散塗滿範退思的傷口四周,又封閉他諸身要穴,仍避免不了血線湧出。於仁之右臉一閃,避過帶毒的鮮血,又繼續為他療傷。安自在說:“這有我在,你鬆開吧”。於仁之撤掌,安自在朝範退思身上連拍三掌,範退思‘哇’的一聲吐出黑紫的血漿。安自在運功半個時辰,範退思吐出的血逐漸轉紅。暮雲高興的說:“先生已無大礙”。小二:“大哥,大哥你好些了嗎”?範退思依然昏迷,於仁之:“兄弟不用擔心,先生毒氣除盡”。小二又衝安自在磕了一個頭,安自在收功說:“再磕一個”。小二愣在那裡,暮雲已明心意說:“還傻愣在那幹什麼,快磕頭啊”。小二心想:“原來安老前輩喜歡此禮,我就是再磕十個又何妨”?
小二忙向下磕去,當他想磕第四個頭的時候,安自在單手撐住他的額頭說:“要拜師,三個就夠了”。於仁之:“快叫師父啊”。小二:“師父”?於仁之:“還看不出來”?安老前輩要收你為關門弟子!”小二嘿嘿一笑問:“真的”?於仁之心想:“江湖上有多少人求著他收徒,他也未必肯收,這個愣頭青在想什麼”?他站起身來一腳踢在小二的雙腿上說“叫啊”。小二:“徒兒拜見師父”。屋內的人一陣大笑,這笑聲沖淡了剛才的緊張氛圍。安自在笑著說:“哈哈,乖徒兒起來吧”,小二站起。安自在指著馮相說:“這是你大師兄”。小二跪下說道:“參見大師兄”。馮相揮手說:“不用跪,不用跪”。安自在衝暮雲說:“她是你二師姐”。小二剛想跪下,暮雲走到他身邊拍著小二的肩膀說:“叫我師姐就行,免跪”。小二憨憨的說:“師姐好”,又惹得幾人笑聲不止。
於仁之走到王天縱的身前說:“連累兄弟了,感覺如何”?王天縱沙啞的說:“沒關係,能為大哥做事,斷幾根肋骨算不得什麼”。於仁之:“我先替你接骨,暫時沒有止疼的藥物,你忍著點”。王天縱當真硬氣,於仁之替他接骨時一聲未吭。忙活了一陣,王天縱沉沉睡去。安自在又替白夜行運功療傷,屋外雨點拍打,暮雲、馮相、小二席地而坐,各自心事。暮雲回想剛才於仁之說的話,心內一陣甜蜜。小二沉浸在拜得名師的事情上,喜不自禁。於仁之閃過一幢幢往事,皺眉不語。
馬元義、波才、馬向正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馬元義問弟子可見天樞道人和小二的蹤影,弟子回答說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不知二人去向。唐州說:“這可奇怪了,二人率先去的茅房,怎麼會消失不見了”?馬元義:“去把管伙食的老吳叫來”。弟子:“遵命”。身著灶衣的中年漢子惶恐的拜見馬元義。馬元義:“為何所有人都肚子疼”?老吳:“小的不知道啊”。馬元義:“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