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一個月前偷偷從宮主溜出來的,一個人在外西處遊蕩,不想就到了這裡。”
洗飛笑道:“我說你怎麼緊張兮兮的,原來你是個小逃犯啊!”
繆紫霞叫道:“根本不是的,因為二年前的一天,我的師父繆神農忽然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整一和宮中的那些護法使者躲在一起,好像在研究什麼機密大,也不教我武功了,也不陪我玩了。我一個在宮中待得難受,這才賭氣跑了出來。”
“噢!”明遠點了點頭,又道:“小霞,繆神農不是你的父親?”
“不是。我聽我的師父說,我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母親將我託負給我師父,從此就沒有音訊。以後,我師父就像父親一樣把我養大。他手下的人的人都叫我‘小宮主’,叫我‘大姐’,可是我從來只叫繆神農為師父,不叫他爸爸。”
吾肥大悟道:“噢,這麼一說,你父親不是皇上老兒了?”
明遠道:“小肥,別打岔了,宮主不是公主,兩碼事。”
吾肥又問道:“小霞,那你一定很想念父母親吧?”
繆紫霞叫道:“哼,他們將我扔掉,一點也不喜歡我,我幹嘛要想他們。”雖這麼說,但心中卻不免有一些隱隱地痛楚。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明遠岔開了說題,又問道:“小霞,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要開心就行。”
吾肥建議說:“小霞,不如你和咱們一起先回家去,明遠哥家裡有好多房子,包你有地方住,而且和我們在一起,你肯定會‘天天開心’的。”
洗飛也說道:“對,小霞,跟咱們一起回去吧。”
明遠也示表贊同。
當下,繆紫霞便高興地接受了三人的邀請,隨著三人離開了紫霞湖,朝山外走去。
四人一路說笑,快進城時,太陽已西沉大半個臉面了。
忽然,明遠輕聲道:“後面怎麼有個人跟著我們?”
原來,明遠耳聰目明,早已發覺了後面的紅衣大漢。
洗飛和吾肥、小霞突地扭頭望去,果然,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正躲著一人,夕陽已將他的身影在地上拖得老長,正是“三角眼”老黃。
繆紫霞氣道:“哼,肯定是剛才來叫我回宮的那個老黃的,狗腿子,真是陰魂不散的。”
洗飛罵道:“操他奶奶,我倒要看看這傢伙是吃了熊心還是豹膽,竟敢盯我小人家的梢。”說著就要衝上前去。
明遠趕緊阻止道:“小飛,慢著,這樣不是解決的辦法。”
洗飛道:“那你說怎麼辦,給人在後面盯著多難受。”
“對付屬於狗腿子流的角色,山人自有妙計。”
明遠低頭想了一會,對眾人道:“走,咱們先到前面的小酒店裡喝酒去。”
洗飛叫道:“喂喂,明遠哥,你有沒有搞錯啊,幫幫忙好不好,後面有人盯著梢,你怎麼還有心情去喝酒?”
明遠說道:“小飛你著什麼急啊,待會自有他好看的。”
“那好吧,待會就看你的啦。”洗飛仍不明,只得聽他羅。
於是,四人又繼續朝前走去。
沒多久,四小在近城不到半里的苜蓿園,找了一家小酒店,走了進去。
時近黃昏,還沒到吃晚飯的時間,故而酒店裡的人還不多,四人找了個靠近視窗的座位坐下來。
店小二趕緊殷勤地上來招呼,端上一壺酒,幾碟小菜,四人埋頭大吃大喝起來。
酒足飯飽了之後,明遠看看天色已慢慢黑了下來,便道:“咱們可以行動了。”
說完,帶著三人出了酒店,臨走付銀子時,明遠又和店小二要了一點麵粉和一點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