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這三人正蕭不灑、洗飛、吾肥三個異性好兄弟。
三人一到亂填崗,就立即奔向了昨晚在此被嚇昏了的“三角眼”所躺的地方。
可是,三人一到那兒不禁愣住了,因為那“三角眼”老黃已不見蹤影了。
蕭不灑奇道:“咦?怪事!昨天我明明用重手法點了他的睡穴,到此時,十二個時辰未到,怎地不見了?”
蕭不灑想了想又道:“小飛、小肥,咱們分頭找找看。”
“好的。”兩人點了點頭。
於是三人分頭在亂填崗四周仔細地尋找起來,他們仔細得不肯放過每一個角落。
可是找了一大圈依然不見“三角眼”的影子,三人又垂頭喪氣氣地聚到了一起。
吾肥開口道:“會不會給他的同伴救走了?”
蕭不灑道:“不一定,昨天明明只有他一個跟在我們的後面嘛。”
三人想了一下,依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蕭不灑又說道:“我們先回去,等我把家裡的事安排妥當以後再慢慢查吧。”
“好!”洗飛和吾肥點了點頭。
於是,三人又掉轉方向,朝金陵城內飛射而去。
三天之後,蕭不酒與洗飛、吾肥出現在金陵城外通往安徽的一條官道上,因為蕭不灑依稀記得繆紫霞似乎說過“神樂宮”好像就在黃山腳下,加上信箋上寫有“安徽皖南”的字句,所以他們認定要尋兇手,只有到皖南一帶查詢。
他們已將家中蕭友財的後事辦妥,為了追查殺害蕭友財的真兇,幾人也暫時顧不得安靈,辭掉了家中所有的傭人丫環,只留下張福等幾名護院武師在家中守宅。一切都辦妥以後,三人便走上了尋仇之路。
為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暴露行蹤,三小除去孝服,重新又掀上了往昔的裝束,依然是一主二僕的打扮,好似是漫無目的的遊山玩水的公子哥兒一般。
三小一路風塵僕僕,可是連一點可疑的線索都沒有發現。
幾日之後,三人已來到了安徽境內。
此時,已是正午時分,三人頂著火辣辣的太陽走在官道上,不覺又飢又渴,甚是疲乏。
吾肥望著沒有盡頭的官道無力地叫道:“哇,真熱!蕭不灑,我走不動了。”
望著洗飛和吾肥都已十分功累,蕭不灑也感疲累,於是便點頭道:“好吧,小肥、小飛,咱們就在路邊歇會再走吧。”
“噢,萬歲!”兩人歡呼著奔向路邊的陰涼處,就地四平大馬地躺了下來。
蕭不灑也找了夫大青石坐了下來。
吾肥問道:“喂,蕭不灑,咱們走了那麼多天,怎麼連一個可疑的人也沒看見啊?”
蕭不灑點頭道:“是啊!我心裡也正覺奇怪呢。”
洗飛道:“小肥你這呆頭鵝,你以為人家會送上門來呀!那有這麼好的事嘛。”
吾肥問道:“哼,就你聰明!那你說該怎麼辦?就這麼胡跑呀?”
洗飛沒好氣地回道:“廢話!我要知道的話,現在咱們還會在這裡曬太陽啊!”
蕭不灑忽道:“喂,我說你們兩個就別吵了,咦!你們聽好像有馬蹄聲。”
吾肥問道:“那有啊!”
蕭不灑道:“你們仔細聽。”
當下兩個連忙坐起,運功凝神聽去,果然聽到不遠處似有幾匹馬朝這兒急馳而來。
“嗨,大路之上來來往往幾匹馬有什麼稀奇的,值得那麼大驚小怪嗎?”吾肥說著又躺了下去。
蕭不灑道:“不!小飛,此時是正午,氣溫最高的時候,一般人很少出來,更何況聽這馬蹄聲甚是急促,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聽他這麼一分析,兩小也頓覺這裡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