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外還有抵押,若是將來他們不還錢,抵押的東西就歸我們了。”郭衛權也不傻,一張白紙條,隨便寫幾個字就能換走一大批武器,天底下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還好,你還沒太傻。”冷鋒鬆了一口氣,有抵押物就好,至少人找不到,還能有東西。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有田產,房產,這些現在都在日戰區……”冷鋒看了那些簽押的抵押物品,有些傻眼了。
“那個實在沒值錢的東西了,只能……”
“算了,算了,這些東西放在以前,可能咱們花這點兒錢還買不到,這還算是咱們佔便宜了,這些東西都給我收好了,將來沒還錢的,給我一一的算賬,這買賣虧了,虧了!”冷鋒心疼不已,那樣子就跟一個守財奴沒什麼兩樣。
“什麼虧了?”巫小云推門進來。
“別提了,你問郭衛權這小子,我讓他賣武器,他給我來了一個跳樓大甩賣外加白送,那可是我們豁了命從日本人手裡搶來的。”冷鋒道。
“巫處,我……”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倆先下去吧,我來說。”巫小云吩咐道。
“可我還沒回報呢?”方曉陽傻愣愣的道。
“你要彙報的事兒,我知道了,我來說就是了。”巫小云衝方曉陽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別再這裡待著了,弄不好氣就出他身上了。
“你想說什麼?”
“只要有欠條,還怕這些人不還錢,這些可都是有頭有臉的,面子比錢重要。”巫小云走過去,輕輕的給冷鋒揉起肩膀道。
“舒服,你什麼時候學會伺候人了?”
“怎麼,你冷大爺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我這不是不喜歡麻煩嗎,這些人哪一個是省油的燈,不好弄。”冷鋒豈能不知道,這錢可不是他一個人的,是整個榮譽一師的,黑他,想都別想。
“對了,孫元梁那賣命的錢有沒有送過來?”
“你還記得這個?”
“記得,十萬大洋,夠咱們師吃個月的糧餉了。”冷鋒哼哼道。
“放心吧,我已經派人去催債了,晾他不敢不給,不然,他發的那些國難財,統統都要吐出來。”
“明天老蔣要來,你說,我見他,該怎麼稱呼呢?”冷鋒問道。
這是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公開和私人場合不同,一般只要是黃埔的學生,都自稱學生,稱呼他為校長,跟他平輩的人物,有稱呼官職的,最信任的手下,比如侍從室的那些人都是稱呼先生的。”巫小云道。
“嗯,我明白了,以為的身份,自稱職部有些生分了,只能是自稱學生了,稱呼先生又不合適,只有稱呼校長了。”
“嗯,校長這個稱呼既不顯得生分,也沒顯得太親近,黃埔中,很多人都是這麼稱呼的。”巫小云道。
“那就這樣。”
“小云,佐藤這條線你繼續盯著,怎麼做你都知道了,一定要讓日本人把裝置和圖紙買回去。”冷鋒吩咐道。
“我知道,姜濤他們和五戰區的作戰室的幾個參謀連夜工作,保證不會讓日軍看出破綻來。”巫小云道,“現在唯一擔心的是佐藤如果見過那些圖紙,那我們的改動就會被他識破。”
“佐藤的確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不過,如果他也死了,日本人會不會懷疑圖紙的準確性就不好說了。”冷鋒也在考慮這個問題,要不要除掉佐藤。
“要不然製造一起意外,或許不會讓日本人懷疑。”
“嗯,可以,反正我們已經除掉了日本人的測繪隊,他們也不會相信那是一起簡單的入室搶劫殺人案,在佐藤跟姜濤他們交易後,除掉佐藤!”
“好,我親自執行這次任務。”巫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