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誘因,但猶太人確實聰明有錢,但他們缺乏民族團結的意思,經過殘酷的二戰之後,他們幡然醒悟了,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國家政權保護自己,他們用自己的聰明才智獲得的財富隨時都可能成為別人口袋裡的東西。
但是現在,他們還沒有這個覺悟,趁國府現在跟德國還藕斷絲連,必須加快人才的引進計劃了。
快步跑來的是一個通訊參謀。
“軍座,進過我們的單獨審訊,有一個日軍的技師供述,我軍突襲新鄉的時候,他看到幾個技師和飛行員把一些東西蒙上雨布,抬上汽車,開了出去,但具體去了什麼地方,他並不知道,可他說,汽車回來的時候,車廂內是空的。”
“哦,哪個方向說了嗎?”
“好像是西面。”
“前後多長時間?”
“大概有一個多小時。”
“一個小時,如果是早有準備的話,汽車一個來回,能走四十公里……”冷鋒計算起來,如果這個技師供述是真的話,那麼這批被這些日軍飛行員和技師藏起來的東西就在二三十公里範圍內。
這麼大的範圍,別說夜裡了,就是白天也不好找。
“他知道那飛行員和技師當中都有誰嗎?”
“兩個飛行員在戰鬥中被特務營的戰士給打死了,技師當中也有幾個人當場被打死,活下來的,好像有兩個,一個重傷昏迷不醒,還有一個,當時揹著他,沒看清楚是誰。”
“這麼說,現在沒有人能證實他的話了?”
“可以這麼說。”
“他為什麼要交代這些,日本人的嘴可不容易撬開,你們用刑了嗎?”冷鋒眉頭微微一皺,對於日軍俘虜的口供,那是不能夠輕信的,吃過虧可不少了。
“沒有,他說他有一個妹妹,來中國了,就在新鄉城內,做慰安婦,他想救他的妹妹,所以,他才對我們說了這些。”
“日本女人對貞操的觀念並不是很強,而且這種從國內徵召的慰安婦都是自願的,能找到這個日本女人嗎?”
“只要真有的話,應該不難,我們進城之後,對這一類的場所全部予以查封,所有人員都集中到新鄉第一看守所集中關押,等甄別身份之後另行處置。”
“嗯,打個電話給看守所,讓他們馬上查詢這個日本女子。”
“是!”
冷鋒不能確定這些日本人在特務營佔領機場之前偷偷的運走什麼東西,並掩埋了,在那樣倉促之下,他們應該是沒有多少時間準備的。
日軍也從未想過自己會這樣丟掉了經營了幾個月的新鄉,他們以為一條黃河天險阻止他們渡河南下,也阻止了國·軍渡河北上,因此放鬆了警惕。
這些被日軍偷偷拉走並藏起來的東西一定非常重要,會不會是航空炸彈,這很難說,如果是航空炸彈,到沒這個必要了。
可是什麼東西呢,如此要緊,難不成是金銀珠寶,或者其他什麼東西?
接下來的時間,冷鋒就待在機場,機場有現成的辦公室,床鋪都有,休息一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軍座,看守所來電話了,說的確有這麼一個女人,年齡和長相跟那技師描述的基本一致。”
“沈處長過去了嗎?”
“已經在看守所了,正提審那個女人呢。”通訊參謀道。
“好,我知道了。”
懷疑可以懷疑的一切,這是做情報和反間諜工作的基本準則,這就是說幹情報工作的人總是多疑的原因,若是直心腸的話,根本幹不了這個工作。
一個在機場,一個在看守所,如果他們不是兄妹,那肯定會露出破綻的,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時間串供。
當然,如果事先約定好的,那就難說了,但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