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殺我們任命的縣長?”
“殺人動機不明,不過,根據初步調查,郭縣長跟劉龍應應該沒有什麼過節,不過這個漢奸現在如同過街老鼠,而且身無分文,若是殺人劫財,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殺人劫財,那他為什麼要選郭縣長,郭縣長雖然賦閒,可在新鄉也算是有名的人物,劉龍應就算不認識,也應該聽說過的,他難道不知道,殺了郭縣長帶來的後果嗎?”冷鋒搖了搖頭,對“殺人劫財”這論述,他根本就不相信。
“我也覺得不太可信,不過,現場證據表明,的確是殺人劫財,郭縣長隨身攜帶的委任狀還有書箱裡的衣物都在,唯獨少了兩封銀元,有一百塊,還有隨身的錢包以及手錶等值錢的物品都被摘走了。”
“這是故意誤導我們調查的方向,你們怎麼看出來,殺人的是漢奸劉龍應呢?”
“郭縣長是被人割後喉,失血過多死亡,殺人的手法嫻熟,一刀致命,而且從傷口的走向看,是個左撇子。”
“劉龍應想必就是一個左撇子!”
“軍座說的沒錯,劉龍應就是個左撇子,沒當漢奸之前,在道上還有一個外號,叫:劉左喉,他殺人喜歡割喉,而且習慣用左手。”
“如果你是劉應龍,我們又在通緝他,他若是殺人劫財,會留下如此明顯的特徵嗎?”冷鋒反問道。
“如果是我,絕不會。”
“是誰告訴你,殺害郭縣長的兇手是劉龍應?”
“是原來新鄉的警察局的副局長,叫孫子楚。”
“這個孫子楚是不是跟劉龍應有過過節?”冷鋒呵呵一笑,問道。
“軍座,這您都知道?”許忠義吃驚道,他是中統出身,自然是看多了人世間最醜惡的一面,孫子楚一口咬定就是劉應龍,他就悄悄的找人打聽過了,孫子楚跟劉龍應的過節。
原來這兩人之前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劉龍應仗著有日本人做靠山,自然是沒能爭的過對方,這才結下的樑子。
“你回去好好查一下這個孫子楚,說不定能挖出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來。”冷鋒道,“還有,給我暗中頂住王泰恭,有什麼情況立刻彙報。”
“是,軍座!”
“你知道,你當上這個新鄉代理局長,很多人是反對的,他們都不喜歡你出身中統,是我給你這個機會,不然你還在後勤部門當被服廠廠長呢。”
“謝軍座信任,其實忠義不想待在中統,整天勾心鬥角,不幹正事兒,才想著還沒涉足太深,出來做點兒事兒,別把大好時光都浪費了。”
“許忠義,我不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總之,你只要好好幹,不越界,我不但用你,還會重用你,明白嗎?”
“忠義明白,謝軍座提拔!”許忠義感激不已道。
“去吧,踏踏實實做事兒,我冷鋒不會虧待自己人的。”
“是!”
冷鋒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完人,不能要求所有人都無慾無求,功利性中的人也有存在的道理,這一類人能力不差,用好了,也能起大作用。
許忠義歡天喜地的去了,他知道,自己距離新一軍的權力核心又進了一步,雖然他是帶著任務進入新一軍的,可這不妨礙他給冷鋒做事,在他看來,冷鋒年輕,有野心,又手握數萬雄兵,未來能走到更高的位置。
“軍座,魔方(遲步舟的代號)破譯了日軍一組電文,是土肥原賢二發給豐島房太郎的密電,土肥原賢二命令豐島房太郎突圍,並且向他靠攏!”
“有這樣的事情,確定不是日軍故意放出來的假訊息?”
“日軍情報部門應該還不知道我們掌握並破譯了他們密電碼的情況。”薛平篤定的說道,至少還沒有類似的情況反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