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了,殷堅幹嘛一定要擱在心裡?
「希望堅哥沒事……」何弼學甩甩頭,認命的找了找捷運站,先回電視臺吃點東西,再打通電話回家裡問一下,也許殷堅自己想一想,就不再那樣死腦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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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管彤的能力,他自然可以不用硬闖也能進到房間裡,同時,他也知道殷堅也許是因為太心煩,所以才忘了設結界不讓他進去,不過,管彤在此時卻選擇安靜的待在客廳裡,拉長了狐狸耳,確定房間內的殷堅一切安好即可,他需要空間獨處,管彤便不去打擾他,想想,自己真是體貼的好情人啊!殷堅真是遭人下降頭了,才會挑中何弼學那個呆子!
「你還在?」生足了悶氣,自我厭惡夠了,殷堅拉開房門,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情緒明顯平復許多,冷冷的哼了一句,瞄了瞄著客廳裡的管彤。
「想要趁人之危啊!如此良機!」管彤咯咯笑著,殷堅嘴角扯了扯,很感激自己身邊始終都有這些莫名其妙的生物。
「何同學呢?」殷堅望了望四周,少了個身影,說不失落是騙人的。
「被你氣跑了,這回我還真是意外的想站在何弼學那個低能兒那邊,你太無聊了,一點點小事就能打擊你,哪有這麼遜的天師啊?」管彤搖搖頭,殷司擺明就是故意在打擊殷堅,偏偏這個傢伙就是會上當,每個人都有不如意的事啊!
「他開你的車?」殷堅瞄到了電視櫃上的車鑰匙,何弼學沒開走他的車,自然是向管彤借了,後者卻搖搖頭,他還沒這麼好心會借車給那個倒黴鬼。
「那個白痴……」殷堅抄起車鑰匙就追了出去,何弼學最好是給他在街上游盪到腿斷,如果那個白痴敢給他去搭捷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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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車的月臺依舊冷清,何弼學坐在候車椅上伸長腿晃啊晃,事件過去好久了,人們似乎也漸漸淡忘那件慘案,警方依舊沒有頭緒,若不是自己確實和顏書宇交談過,或許,也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吧?
達達、達達的聲響自頭頂傳來,遂道口灌進一股冷風颳上月臺,列車嗖的一聲停在何弼學眼前。拎起隨身的揹包,正想跨上車,突然間好象讓人扯了一把,何弼學狐疑的轉過身去,四周空蕩蕩的並沒有任何人站在他身邊,何弼學搔搔頭,懷疑是自己的錯覺,可就在這時,明顯感覺到有隻冰涼的手緊捉著他的手臂往後扯,何弼學倒吸了口冷空氣,連忙的東張西望,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臂,月臺上的人早都全上了車,站在門邊看著一頭霧水但臉色些微發白的何弼學。
「先生……你不上車嗎?」在門邊的女學生好心的提醒,何弼學想回答,又感覺到那股冷冰冰的手臂想貼近,咬咬下唇搖搖頭,虛弱的笑了笑,不會這麼倒黴吧?
達達、達達的聲音又響起,列車自動的關上門,何弼學只能退後一步,目送車子嗖的一聲駛離。
「你的運氣很好啊!」突然有個男人自何弼學身後揚聲,嚇得他整個人毛了起來,回神一看竟然是殷司?
「冥冥之中有人救你一命哩……」殷司望著列車駛離的遂道口喃喃自語,突然間就聽見一陣剌耳的煞車聲,像是列車硬讓什麼東西擋下不能前進,何弼學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沒有聽錯,那啪啪、啪啪的振翅聲,還有那利爪刮在金屬物上恐怖的聲音,更可怕的是,愈來愈近。
「嗯……看來,那東西愈來愈兇了哩!來吧!我送你回去。」殷司笑了笑,朝著何弼學招招手,不管他同不同意,自顧自的揪著何弼學的頸子把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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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殷堅趕到電視臺時,殷司和何弼學正好也到了,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裡將何弼學扯回自己身後,神情戒備的瞪著殷司。別讓何弼學靠殷司太近,那人心術不正,天知道他打了什麼主意,何弼學的八字那麼輕,要是殷司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