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天降之才,為我朝降下祥瑞!好!”說著,宋徽宗又轉頭看向在場文武百官,頓了頓,然後道:“眾位卿家可還有異議?”
“臣等不敢…”眾文武百官忙皆伏首跪地道。
宋徽宗笑了笑,然後伸出右手對身旁的太監揮了揮手。那太監會意,高呼道:“今西門國師為我朝降下祥瑞,特賜黃金萬兩,錦帛千匹,城外莊園一座!”
這賞賜卻是剛剛宋徽宗在趙楷的一席話之下所定下的。西門慶自然也不會拒絕。當即,西門慶向宋徽宗行了一禮道:“多謝陛下賞賜!”
宋徽宗笑著擺了擺手,然後道:“今天本是喜慶之日,國師今晚不若再留一晚,好好慶賀一番,明日再回去如何?”
西門慶一怔,然後點了點頭,這卻是不好拒絕的,只是家中那幾位怕是等得急了。嗯…還有沈芳芳與柳煙煙兩人可別鬧出什麼事來才好…
如此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回了皇城之中,宮早已派人快馬通知了御膳房。待眾人到了宮中之時,晚宴也同時準備妥當。
眾大臣紛紛落座,一時間歡聲笑語不斷。而西門慶這個新晉的國師,自然是受到了文武百官的重點照顧。不過西門慶這般修道之人自然是來者不拒,莫說是千杯,便是萬杯又有何妨?當然他其實是將酒精都偷偷用體內真息給逼了出去…
人說酒桌之上的話最不可信,三杯酒下肚,彼此間便親若兄弟一般,兄弟長兄弟短的叫個不停。便如此刻的晚宴一般,一個個文官武官爭著討好西門慶。可第二天怕便將這兄弟給忘了乾淨,說不定還恨不得捅上一刀呢!這些道理西門慶自然是懂的,所以對於眾官員的討好皆是在心中冷笑待之…
待晚宴結束,卻已是子時將至,西門慶搖搖晃晃的走在回宮的路上。倒不是他被醉的,而是被自己這一身難聞的酒氣給燻的…
回到宮中,西門慶連燈都不點,一把將自己給摔在床上。然後習慣性的發上一會呆,雙眸注視著清冷的窗外。過了好一會,方才從發呆中回過神來,輕輕嘆息了一聲。這般寂寞清冷宮殿卻是他所不喜的,大是夠大了,豪華也是夠豪華了。但卻總讓人覺得這宮殿沒有一絲的生氣,便如黑夜之中張開血噴大口的兇獸,有種令人心寒的感覺。
西門慶在床上摸索著,似是想尋找著昨夜殘留的溫存。但所觸及的卻是不帶絲毫溫度的床鋪,冰冷的。西門慶笑了笑,昨夜的溫存終究還只是一夜情。只是一個寂寞空虛憂傷之人尋找另一個暫時的溫暖港灣罷了!
西門慶晃了晃腦袋,不再想這些問題。從腦海之中翻出御劍法決,將之仔細研讀、推敲了一翻。以如今西門慶的境界,修習這御劍飛行之術倒並不難。不多時,西門慶便將這御劍飛行的法門執行自如。
可飛劍呢?
修成這御劍法門,可沒有飛劍,讓西門慶心中跟貓抓試的難受,他對於飛行的嚮往由來已久。但這飛劍可並非尋常凡間長劍,是需要修道之人以特殊手法在劍身之上刻上銘文,祭煉方才可以的!
西門慶輕嘆了一聲,暗想也罷,今夜便就如此睡去罷。待明日出宮去找煙煙討上一把便是…
可西門慶才一躺下,卻是突然被一硬物給抵在腰上。西門慶一怔,伸手細細摸索了一遍,這才想起是那斬緣劍。這劍一直以來都被西門慶貼身懸於腰間,因為並無用處,卻是將之給忘了去…
“斬緣…斬緣…”西門慶幕得眼前一亮。當初其老師可是說過這斬緣劍乃是其遊歷泰山之時,由一山間老道所贈。而且斬緣劍如此神奇,劍身擁有魄人利芒但偏偏卻斬不開世間任何物品!想來可能便是修道界之物!
想及此處西門慶一陣興奮,立馬將斬緣從腰間取了出來。
“噌…”
西門慶緩緩拔出斬緣,剎那之間,房間之中瀰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