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按照我的方子,好好調養就好。”疾醫依然不冷不熱的說道。雖然宛蘭與他可沒有什麼仇什麼怨的,但他畢竟是因為聞人宏謙而對這兩人心生厭惡。
“這麼說,我可以下來走路咯?”宛蘭心中一陣小小的激動。要知道,她在這個小店窩了許久,屁股都睡爛了。渴望身體早些好,她才知道這是多麼的現實多麼的重要。
疾醫點點頭,這點病症他還是很有信心的。“雖然是可以,但要切記,不可過多的勞累。”
疾醫一走,宛蘭可憐巴巴的看著一旁的聞人。
聞人裝作視而不見。
宛蘭嗲嗲的說道:“我能不能下來走走路啊,我就想去集市逛一圈啦。就逛一下下就好!”
聞人本很想拒絕,可惜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心軟了,徹底投降:“好吧好吧,我只答應你,帶你去集市逛一逛,逛完了就回來。”
宛蘭火速的掀開被子,聞人眼疾手快,摁住了她:“還沒有聽我說完咧,我說的是下午。等你喝完了藥。”
宛蘭心中暗說了一句:“我勒個個去——”但眼神出賣了她——她看著聞人,是相當的鄙視,恨不得用眼神秒殺他。
聞人按照疾醫的新方子,“嗵嗵嗵——”的下樓買藥,才不理會她那飽含眼白的眼神。
“好想下去逛逛啊——”宛蘭輕輕拍打被子,發著牢騷發著小脾氣。
但聞人顯然是跟她過不去一樣,先是以要吃飯為藉口,吃完了飯,宛蘭就想偷偷的溜出去,以為沒有人知道。卻不知道有一隻有力的肩膀搭在她的肩上。
她傻笑,回頭看著聞人,明知故問:“你這是要——幹什麼呢?”
“你急什麼,回去休息,我給你熬藥。要想逛集市,下午吧。”聞人故作冷漠,但最後又忍不住壞笑。
接下來,宛蘭又在無聊中睡了好幾覺,最後躺在榻上難以忍耐。傳喚聞人進來:“現在下午了,我可以出去了吧?”又覺得自己這命令似的口吻不對,就轉換了口氣,變得十分的軟和:“我躺到快發黴了,再睡下去,我的背就——就要長黴斑了。”眼中帶著絲絲水汽。
聞人聳聳肩:“我也很想讓你下來多活動活動啊。但是很不好意思的告訴給你,那個藥很燙,我一不小心就弄翻了。剛剛買了新的藥,又剛剛重新熬製。”他在“剛剛”兩個字眼上故意加重了語氣,像似怕宛蘭聽不見一樣。
宛蘭指著他,手指在發抖,就連眉毛都緊鎖在額頭,大有一副要決死的感覺。
聞人依然無辜的聳聳肩,“你再稍等半個時辰,我重新熬藥。你可不能怪我呵呵,是你把我逼得太急了,結果手一抖,藥都翻了。哦,你應該多多關心我的手,都快燙得出皮。”
宛蘭氣呼呼的扭過頭,雙手抱在胸前;硬生生的把胸器鼓得柚子大。
聞人也不多說,下樓繼續熬著她的藥。
“真是太讓人窩火啦。”宛蘭不依不撓的發著牢騷。
過了半個時辰,儼然是下午四點的光景,聞人小心翼翼的拿著藥上來,放在宛蘭面前。宛蘭繼續“盛氣依之”。
“趕快服用吧,不然集市關門,真的什麼都看不到了。”聞人拿這些話刺激她。果然她一聽,趕快端著藥,想要一口吃了個大胖子,反倒燙得吐了出來。聞人趕忙將藥放在一旁,給她擦擦,責怪道:“有你這麼急的嗎?我剛才只是說笑而已。現在集市哪有這麼快閉關,就算真閉關了,也不至於今天嘛,你可以改天。”
宛蘭不住的吐舌頭,舌頭被燙得發白發麻。她這樣子,很像一條小哈巴狗,惹得聞人在一旁笑了。
“笑什麼笑,還不都是你整的。”宛蘭含糊不清的責罵道。
聞人聽出其中的怒氣,趕忙賠罪:“好吧,是我的錯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