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雪羽,等雪羽坐下一會,她才維微笑的又說道:“託妹妹的福,已經好了很多了。”
“側妃娘娘請用茶。”若昔恭敬的捧著茶水放在了章雪羽身邊的桌子上,然後退到了李嵐卿的身邊站著。
章雪羽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茶,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抬頭看著李嵐卿說道:“姐姐,不是妹妹說你啊,那天你就不該走出馬車,這不,就可以避開了皇后娘娘的責罰了,也不至於弄到現在這樣。”
“雖然被母后責罰了,但是我不後悔,要是再有一次這樣的事,我依然會管。”李嵐卿淡然的回答著章雪羽:“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母后怎麼會知道那天的事,還知道得那麼的清楚。”李嵐卿的心裡一直都在想這件事,難道皇后娘娘真的在府邸裡安插著她的人嗎?或者是她——,李嵐卿懷疑的抬頭看了章雪羽一眼。
“這——。”章雪羽狼狽的避開了李嵐卿看向自己的眼神繼續說道:“這也不奇怪啊,皇后娘娘的眼線到處都有。”
“是麼?”李嵐卿雖然心裡懷疑張雪羽,可是卻拿不出證據,只能把懷疑放在心底深處。
“我看是你告訴母后的吧。”門口斜靠著一個俊美絕倫的男人,只見他雙手環保著,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章雪羽。
章雪羽真是做賊心虛啊,她不由自主的避開了沐焰玉殣的那銳利的眼光回答著他:“表哥這是說笑了,羽兒哪會做這種事啊。”
“真不是你說的嗎?”沐焰玉殣說完走了進來,走在章雪羽的面前微微的停頓一下,接著又往李嵐卿的榻前走去,沐焰玉殣本來在書房看著公文的,聽見後院傳來訊息說是皇子妃醒了,他就連忙放下了手中的公文急匆匆的趕來了,誰知道走到了門口,就聽見了章雪羽在那大放厥詞。
沐焰玉殣停在章雪羽面前的那剎那間,章雪羽正的心跳得異常的快,她真怕沐焰玉殣查出了些什麼來,好在沐焰玉殣只是停了一下,又走開了,她的心才鬆了下來。
沐焰玉殣走到了李嵐卿的榻前,看著可以坐起來的李嵐卿關心的說道:“還疼嗎?”
“沒有那麼疼了。”李嵐卿微笑的抬頭看著沐焰玉殣回答著。
“嗯,御醫給的藥膏要勤擦,這樣擦得幾天,就會好的。”沐焰玉殣交代著榻上坐著的李嵐卿。
“嗯,我會讓若昔多擦的。”李嵐卿難得聽到沐焰玉殣的關心,她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回答著沐焰玉殣。
沐焰玉殣打量著李嵐卿的周身,忽然他開始又說了起來:“你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啊——。”李嵐卿輕呼了一聲,抬眼不相信的看著沐焰玉殣,臉頰頓時緋紅了起來,她雖然跟沐焰玉殣是夫妻,可是他們還沒有夫妻之實啊,從某一方面來說沐焰玉殣還真算是陌生男子,這讓一個陌生的男子看自己的身子,李嵐卿實在是無法做到。
沐焰玉殣也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了些什麼,他那俊美的臉頰也飛起了一抹淡紅,他尷尬的轉頭移開了自己看向李嵐卿的視線,交代著李嵐卿身邊的若昔:“你們記住了,要勤幫皇子妃擦藥,還有御醫開的藥方也得配合吃,這樣傷口才會好得快。”
“是,三皇子,奴婢知道了。”若昔連忙恭敬的回答著沐焰玉殣。
“藥來了。”門口響起了一個細弱的聲音,吸引住大家的視線。
端著藥進來的是李嵐卿救起的維珍,當她踏進屋子的時候,看見一屋子的人,微微一愣,慌亂的看著屋子裡所有的人,臉頰上頓時紅了起來。;
“恩,藥給我看看。”沐焰玉殣看著慌亂的維珍,開口為她解除了尷尬。
“是。”維珍端著藥小心的走到了沐焰玉殣的面前,把手中的藥遞給了沐焰玉殣。
沐焰玉殣伸手把藥接了過去,放在鼻翼下聞了聞,然後遞迴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