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沒有一個贏家,青檬的心臟天生在右側,她隱忍裝死,坐等漁翁之利,抓住機會竭盡全力發出致命一擊。
把正在努力吞吃怪獸心臟的最後贏家青盞刺了個透心涼,自己也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最終死去。
龐大的怪獸屍身旁,躺著七具只穿著肚兜的妙齡少女屍體,鮮紅的血漬映襯著她們如雪的肌膚,是那樣刺眼。
破碎的怪獸頭顱上,僅存的猩紅色獸眼睜的大大的,似嘲笑,似譏諷,似悲哀……
如果青衿和南宮沐月知道自己剛離開,這些被她們視為親人的師姐們就為了爭搶獸肉而自相殘殺,不知道會不會後悔臨走時沒有喊上她們。
她們此刻很開心,她們眼中的野人並沒有如她們所想的那樣粗暴的佔有她們,也沒有如她們想象的把她們當做食物。
而是真的帶著她們找到了一處山泉,雖然山泉不深,只到膝蓋,但已經足夠她們清洗掉獸皮衣服上那讓人聞之慾嘔的血腥味。
至於在蘇哲面前走光,早就已經被看光了的她們為了洗掉一身血腥味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甚至就連還有著一層肚兜遮羞的南宮沐月也毫不避諱的把自己脫光,學著青衿的樣子躺在溪水裡,沖刷著滿身的血漬和汙垢。
她們的舉動讓蘇哲心裡升起一陣陣的燥熱,但立志做一個好人的他很是自覺的轉移了自己的視線,專注的燒烤著怪獸肉。
蘇哲的舉動讓有些羞赫的二女更加安心,這一路上蘇哲抱著她們奔跑,橫衝直撞的如入無人之境。
所有擋在他們前路的障礙物都被他蠻不講理的撞成碎渣,這讓她們恍然明白為什麼會鬧獸潮了。
原來都是這個人形妖獸惹的禍,明悟了這一點的她們心裡若說沒有一點恨意那是假話。
要不是獸潮,兩位師姐也不會死在怪獸手裡,她們兩個單純的小白花,也不會看到那麼多人性的醜陋。
但與此同時,在這個朝不保夕的世界裡,蘇哲的強橫卻又給她們帶來一種無以倫比的安全感。
在絕境中依附強者這是人類的本能,所以她們對蘇哲的心情很複雜,既恨又怕,既羞又怯中還夾雜著一絲絲敬佩和仰慕。
這段時間的擔驚受怕讓她們難得的獲得一點悠閒的時光。
兩女愜意的橫躺在溪流中,白生生的小嫩足在對岸翹著,滿頭青絲靠在溪流這邊的青石上,任清澈的溪流沖刷著讓某人大呼受不了的曼妙身體。
或許是安全感,讓南宮沐月恢復了幾分平日的古靈精怪,羨慕的在青衿高聳的雙峰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說:
“小師姐,沒想到你隱藏的這麼深,平時穿衣服都看不出來,你這麼有料,比我大多了。”
青衿很不適應這種輕佻的舉動,紅著臉捂住胸口:“我平時嫌修煉時礙事,都用布條纏著的。”
眼睛的餘光下意識的瞟了蘇哲一眼,見他眼皮都沒抬一下,暗自鬆了口氣,卻不知道為什麼又隱隱的有些失落。
卻不知道她這句話卻讓蘇哲如遭雷擊,嫌礙事?用布條纏著?怎麼感覺這麼熟悉?
似乎生命中有著某些重要的人,也出現過同樣的場景。
他用拳頭砸了砸腦袋,拼命的回憶著,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這讓他極為苦惱。
“小師姐,你的胸好好看啊,跟兩個大饅頭似的,好美,還有著這兩顆紅櫻桃,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個男人。”
南宮沐月很流氓的捏著青衿胸前嫣紅的凸起,輕輕捻動著,嘴裡調笑著。
青衿餘光掃到看似心無旁騖的某男人喉結劇烈的聳動著,羞的脖子都紅了,連忙撥開南宮沐月作怪的手,佯怒的說:
“你能不能別說這些……這些古怪的話了,好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