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好像對簡文達沒有用呢。今晚麟軍又放冷箭了,我剛剛進來時見白鶴正安排傷員,傷的不少啊廣
藺琦墨不甚在意的挑眉,靠著罄冉的身子一軟,頓時便將頭枕在了她的腿上,目光灼灼盯著罄冉,壞笑道:“明兒這罵陣定然釣出條大魚來。冉兒,咱不說這個,如此良辰美景,我們不如……”
罄冉見他雙眸微眯,其間迷離的流動著晶燦光澤,禁不住身體一抖,一個大力將他推開,撥腿就跑。一陣風般奔至帳外,卻聽帳內傳來藺琦墨的笑語,嚇的罄冉腳步一個踉蹌。
“冉兒,這書中有一十八式甚為有趣,四郎等你下次來,我們好一起參詳參詳啊。”
他的聲音極大,顯然守在帳外的兵勇都聽到了,齊齊抬頭看向她,罄冉只覺頭皮發麻,雙頰瞬間燙的能煮熟雞蛋,拔腿就跑。
走出極遠,卻聽一個士兵低語道。
“藺將軍可真用功,這麼晚了還在和雲姑娘一起參詳武功一
“是啊,怪不得功夫那麼好…廠
罄冉腳下再次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翌日,三尾寨下上演了一出極為精彩的罵陣秀。
“你知道個屁!那簡震雄就不是簡文達的種,簡文達養著他就不錯了,還給他求官?簡文達這綠帽子戴的也太窩襄了!”
“哦~怪不得簡震雄身為國舅,已過而立卻未有一官半職!噴嘖,這簡震雅的娘是簡文達的二姨太吧?真夠風騷的!”
“那可不,和別的男人搞,還能讓簡文達心甘情願認下野種,這娘們不簡單,哈哈,不簡單啊!”
“簡文達這孫子當的,哈哈,也不知那野種叫爹,簡文達是啥感覺?”
寨下幾個青國兵勇興致極高的談論著,他們個個都是懷有內功之輩,聲音異常清亮渾厚,直傳到了寨樓之上。
罄冉穿著小兵的衣服,混在罵陣的隊伍中,聽著耳邊兵勇譏笑謾罵的聲音,抬頭望向那寨樓。寨樓上早有個小將裝扮的青年,雙目猩紅盯著這邊直跳腳。三五個小兵拉著那人,顯然是怕他衝下寨來。
罄冉撇了眼悠哉悠哉坐在馬上的藺琦墨,勾起唇角,湊近他:“那人就是簡震雄?”
聞言,藺琦墨亦湊近罄冉,眸中有著顯而易見的讚賞,挑眉道:“冉兒好機敏。”
罄冉目光不動,仍望著寨城,蹙眉途“你是想把簡震雄逼出寨來生擒?可他若不是簡文達的親子,便是他出了寨,簡文達也不會亂了方寸,不是嗎?”
藺琦墨卻挑眉,嬉笑道:“冉冉也信這些瘋話?依著簡文達的牲子,會給別人養著野種?”
罄冉一愣,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三日連著罵陣,簡文達看出青國並未存心攻寨,已失了警惕,不再守在寨上。想來那簡震雄的頭腦定然比其老爹簡單,藺琦墨這是要將簡震雅引出城來。
“簡震雄,你個野種,你爹是哪個啊?”
“哈哈,要是不知道,老子願意認了你這兒子!”
叫罵聲依舊不斷傳來,且有越來越厲害的趨勢。簡震雄早已怒不可遏,望著城樓上分明極有興趣地偷看著自己的兵勇,他怒喝一聲,雙眼已是猩紅。
下面青國兵勇們罵的話,並不是完全空穴來風。早年這簡震雄的母親確實和一男子有過曖昧關係,卻也是在那時候有了簡震雄,左不過是因為後院爭寵,在他母親懷孕八個月時,突然和那男人的事就被翻了出來。
簡文達震怒,不過後來到底還是弄清楚,他母親和那男人並未發生過分的關係,簡文達杖斃了兩個嚼舌的人下,自此壓下了這事。自簡震雒出生後,長相越來越肖似其父簡文達,這事也就慢慢的淡了,無人再提及。
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往往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口簡震雄隱約也曾聽到過一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