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能當的。秉著對親情的維護,我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手肘一彎,打在他腰側的軟肋上,聽見他大吸冷氣一口,嘴角綻開一朵花朵。
誰知,好心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的,一如我娘。她剛才和妖孽說的那一番狠話已是她最大極限,現在哪裡能眼見著我去迫害她寶貝女婿呢。是故,不分青紅皂白用力把我推到一旁,然後反臉對著施斌一陣噓寒問暖。
施斌臉上淡淡一笑,安慰好了丈母孃這才想起了他前妻,轉身對我道:“歡歡,我還沒吃飯呢!”
瞄了眼一臉賊笑的丈母孃和那眼神之中傳出來的意義“不讓斌兒回來吃飯你就不要吃了!”,心裡不由嘆氣,果然嫁進門的女婿是丈母孃木板床下的金元寶,於是只好扯動著僵硬的*說:“如果不嫌棄可以來我家一起吃。”
然則,這時就連我也傻了眼,這吸血鬼餓了哪裡是吃飯這麼簡單毫無技術的活兒。
於是,我看見了吃晚飯後肚痛難忍的施斌臉色愈加慘白時,心下不由一軟。就連這個有點討厭讓他女兒從未婚變已婚,再有已婚變離婚的爹都忍不住走過來看看在沙發上忍痛的前女婿,問要不要打電話送去醫院看看。
“不用,不用,躺躺就好。”
這樣的情況我早已應對自如,早前成婚日那晚他被一眾親友勸說喝了不少酒也吃了不少菜,結果下場就是攤在床上整整痛了兩日。剛開始我也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怎麼辦才是好,他又不讓去醫院,也不讓請醫生,活活讓我這新嫁人的小媳婦也跟著一起受罪。三朝回門時,父親母親看我倆消瘦的厲害,還以為是我們只知道床第之歡不注意飲食,語重心長的勸慰了一番。
今兒又出現這樣的情況我自然不再像第一次那般慌亂無措,也知道這就是吸血鬼胡亂吃東西的下場,但又看見他委實疼的厲害,而且他那身高蜷縮在這張小沙發上也不好,只好認命說道:“要不去我那張床去休息吧,我給你揉揉。”
爹孃見狀,皆意味不明的詭異一笑。娘突然拍一下手,對我說:“哎呀,你看我這記性,你四姨讓我和你爸今天去她那兒吃飯,今晚就不回來了,你好好照顧小施。”
爹聽罷,立刻點頭認同。
就在我仔細研究這吃飯是怎麼和晚上不回來聯絡到一起和這滿桌的菜時,二老卻都不見了蹤影。
於是,不一會兒家裡就剩下我和一隻妖孽了。
我用腳踹了他一下,但又不敢真用力,“你可以自己進房嗎?”
施斌居然兩眼泛著淚光看著我,這不是我錯覺吧,揉揉眼,發現他還在用小狗的眼神看著我,就差沒去買一條尾巴用來搖晃了。
想來他這兩年沒對我下毒手,我也就懷著一顆菩薩心腸扶著他進房休息。
熟知,他這妖孽一進房門就伸手攬了我,柔情脈脈看著我道:“歡歡娘子,現下四處無人,月黑風高正是及時行樂的大好時光,不如讓為夫來好好服侍你。”
“喲,這位大爺現在肚子不痛了呀,可不要行樂到一半就體力不支了。”收回扶住他腰上的手,經過兩年的朝夕相處早已知道,對付這等妖孽只能大家比皮厚。況且,我向來不是什麼柔弱小花。
果然,施斌訕訕一笑,倒身在床上繼續臉色發白,動作規矩了許多。
良久,見他仍然不出聲。
“喂,死了沒?”
一語既出,想起他這禍害可不是怎麼樣都能掛掉的,只好改口:“還在痛?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話剛說完,只見剛才還裝石像的他趕緊轉身,把肚子對準我,嬌弱說道:“娘子,揉揉。”
一時,一個小小臥房突然變得吵鬧哄哄。
“不對,娘子,上面一點。”
我忍。
“娘子,你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