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某的,那就怪不得某了!”葉應武輕笑一聲,直接將惠娘抄起來。
“夫君,妾身錯了,妾身再也不敢了!”惠娘頓時驚叫,而她腰間的白玉腰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葉應武抽走。
“夫君還一直沒有說為什麼會突然回來?”騰騰熱氣中,惠娘和格桑一前一後給葉應武擦拭身子,只不過她們兩個剛才又被葉應武折騰了一遍,足足小半個時辰才回過來元氣,此時真不知道是她們在伺候葉應武,還是葉應武在順著她們手走的方向。
沉默了良久,葉應武輕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撫摸著惠娘柔順的秀髮:“你婉娘姊姊來信,舒兒腹中的孩子胎位不正,恐怕要難產。”
“呀!”惠娘和格桑不約而同的輕唿一聲。
“而且某這一次北上算來也已經四個月了,回去也算是給朝野眾多大臣有一個交代,畢竟這四個月的國事基本上都讓他們分擔了,甚至就連那些進士朕都先把他們留在了洛陽。”葉應武的聲音之中帶著些許無奈,正如他所說,當了四個月的甩手掌櫃,除了趙雲舒腹中孩子這件事之外,葉應武確實也應該回去。
畢竟相比於前線已經差不多穩定下來的戰事,還是南京城中那些葉應武來不及處理,而文天祥他們也不敢輕易做出決定,只能積壓的國事比較重要。這也是葉應武估摸著自己應該回去了的原因之一。
惠娘小心的給葉應武捏著肩膀:“舒兒姊姊命苦,夫君應當速速歸去。”
葉應武點了點頭,並沒有一如往常調笑惠娘和格桑,只是伸手握住惠娘纖細的柔荑:“某等天亮就帶著親衛快馬回南京城,這一千多里地的路程,如果兼程趕路的話也就是三四天的功夫,估計應該還晚不了,你們明天跟著大隊走水路回去便是,水路安穩,並且某的龍舟空著的話豈不是太浪費了,正好給某看著點兒。”
“夫君這麼一說,妾身姊妹二人反倒成了看房子的了。”格桑忍不住輕聲嗔道,她臉上本來就微微發紅,再加上水汽燻蒸,自然更是紅撲撲的,葉應武看上去也有些心神盪漾,忍不住湊過去在她臉上香了一口。
格桑怔了一下,旋即低下頭。而葉應武則是笑著說道:“看房子可也不是一件簡單的活計,你們看好某的龍舟,而某也要看好這大明的天下!”
葉應武雖然聲音不大,而且更是帶著笑容說的,但是這一句話出口,擲地有聲,而格桑和惠娘都有些詫異的看向自家夫君,流轉的目光之中不知不覺已經多了迷戀和崇拜。
“對了,夫君,那些追隨夫君北上的進士們,夫君打算如何安置?”惠娘突然間想起來什麼,沉聲說道,“之前夫君北上,並且安排這些進士在河洛一帶採風,實地考察大明之民生,現在夫君已經歸來,而且遠遠過了殿試應該組織的時間,雖然夫君是為了決定大明國運之戰事北上,但是終歸還是要給這些進士們一個交代,而且這麼多進士也不能遊手好閒,這幾天妾身上街,一些酒樓和茶館之中似乎已經出現了他們的身影,當是採風回來了,正等候夫君的接見。”
葉應武點了點頭,這些進士他倒是還沒有忘,畢竟這是大明第一批遴選出來的進士,對於大明有著不一樣的意味。而當初葉應武不得不率軍北上,也攜帶了這些進士追隨,想要讓他們和自己的幕僚們一起經受練,後來葉應武北上壺關,自是不能再帶著他們,所以將他們留在了洛陽城,並且趁著這個機會讓這些寒窗苦讀的進士們能夠有機會接觸大明市井,這對於他們的策論以及以後為官都有不小的幫助。
但是現在幾個月的時間過去,葉應武再這樣對他們放任自流的話,且不說這些人可能就這樣直接荒廢掉了,甚至大明的第一次科舉考試也會徹底以失敗告終,這一場科舉考試耗費了翰林院和學士院很大的精力不說,甚至連最後殿試的題目也都準備好了,如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