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露一下。
還有那天她發現嫁妝的事情,才知道自己和父親都被喬氏騙了,抬進王府的那堆破爛玩意兒,一文不值,而嫁妝單子上的器物卻全都不見了蹤影,後來才知謝知槿竟然是被抬去了秦家,被明媒正娶進了門,那些嫁妝恐怕也被抬進了秦府。
一想到這些謝知棉就痛恨的咬牙,可這些都只能私下裡和父親還有趙氏說,卻不能明面上找謝知槿的麻煩。
喬氏挽著知槿的胳膊往後院花廳走去,誰都沒去搭理謝知棉,謝知棉滿含怒氣進了花廳,可那兩人還是不搭理她。
做了王府的側妃自然比不了當姑娘家,而且側妃是妾,平日是不能隨意回孃家的。而今日回門淮王能跟她回孃家已經給了她天大的面子,她自然要把握這個機會和趙氏好好親香親香。
可喬氏母女卻刻意的忽略了她,兩人有說有笑的說起成親以來的事,謝知棉絞碎了帕子也無可奈何。
過了許久,謝知棉才勉強笑道:“母親,知棉想去看看姨娘,不知可不可以?”
喬氏似乎才想起她來,笑了笑:“自然可以,你去吧。”說完又低頭將手上一個翠綠色的鐲子拿下來塞到知槿手腕上,“這個還是你帶著好看。”
既然喬氏不在意謝知棉,那謝知槿自然也這樣,況且她們名分上是姐妹,實際上卻毫無關係,那她還搭理她作甚?
兩人一唱一和徹底將謝知棉忘了乾淨,謝知棉怒氣衝衝的到了趙氏那裡,趴在榻上嚎啕大哭。
“她們欺人太甚,竟然無視於我。。。。。。”
出嫁幾日,她在淮王府過的並不舒坦,淮王妃看似端莊大氣,實則心眼小,善妒,私下裡沒少磋磨於她。而是先趙氏和她說好的嫁妝,一份沒有,除了趙氏這些年攢下的和中公出的,那些喬氏的竟然一點也無。
趙氏聽到女兒這般說自然也知道他們都被喬氏母女給耍了,一時間氣憤的將茶杯摔在地上,“喬氏,我跟你沒完!”
“你沒完又有何用?這麼多年了,你不還是個姨娘嗎,你有本事將喬氏和那賤種趕出去做了正頭夫人再說。”謝知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將這幾天來的委屈一股腦發洩了出來。
可趙氏對謝知棉從小就疼愛嬌慣的厲害,現下被自己女兒這般說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你以為我不想嗎。。。。。。”
謝知棉不管不顧,將自己受的委屈埋怨到趙氏身上:“我看到嫁妝,心都涼了,你都不知道王府那幾個小妾看我的眼神有多可憐。像叫花子。”
☆、老夫人
趙氏本來被女兒這般說很不是滋味,聽到謝知棉訴說的委屈,心裡更加難受了,她抱著謝知棉也委屈的哭了,“都是娘不好,連累我兒了。”
一番痛哭下來,趙氏更加堅定了被扶正的心態,為了女兒為了兒子她也得立起來。將喬氏趕出謝家!
而另一邊喬氏和知槿卻相談甚歡。喬氏為了這幾年對知槿和知航的怠慢對她道歉,而知槿也知曉了喬氏這些年的委屈,雖然還是不知道自己生父是誰,可她明白當年並不是她要扔了自己而且也因為自己自責了很多年就夠了。
人要知足,要珍惜眼前的親人,知槿原諒了喬氏,母女倆頭一次這麼親近。
二房太太周氏直到快午膳了才匆匆而來,一進來看到知槿便滿臉是笑:“知槿成了親更加漂亮了。嬸母上午有事,來遲了,別怪罪嬸母。”
知槿笑著:“二嬸客氣了,一家人不必見外。”
後面謝知梅衝知槿眨眨眼算是打了招呼。
這時謝知棉進來,似笑非笑道:“二嬸真是厚此薄彼啊,光看到姐姐了,淨看不見我呢。”
周氏笑容一滯,拉著謝知梅上前給她行禮:“側妃不要怪罪,臣婦剛剛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