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孩子們被趕到房間去玩耍。
坐在沙發上,言語看著面前正襟危坐的倆人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你們這是幹嘛啊?眼神這麼奇怪。”言語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夏芷雪這麼扭捏的時候倒是很難看見。
“消炎藥,你真不打算和我大外甥在一起嗎?他也知道錯了,這麼些年都看得出來,他心裡是真的愛你的而且也沒和羅容在一起你……”
“不用說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和他在一起!”腦海裡劃過在酒店看到的那一幕,紅唇輕咬,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男人而已。
聽見這麼斬金截鐵的話語,米勒和夏芷雪不由的相視一眼。
夏芷雪吞了吞口水,臉上帶著欲言又止,眼睛看著面前的好友。
“消炎藥,其實,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夏芷雪臉上帶著糾結,眼睛都不敢看著言語。
“怎麼了?”言語臉上帶著疑問,看向米勒。
“穆霖要結婚了。”
淡淡的一句話卻讓言語瞬間愣在了那裡,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夏芷雪和米勒互看了一眼,隨即轉過頭解釋著:“消炎藥,我其實想跟你說得是如果你還喜歡他的話可以挽回他的,我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逼阿霖的,但是隻要你出面就會有迴旋的餘地。”
半晌,言語才回過神來,眼睛漸漸恢復情緒:“沒人能逼得了他的。”
“這是穆霖給你的請柬,他也許也想你在那個時候挽回他的。”夏芷雪儘量解釋著,可是明顯人家已經聽不進去了。
言語甚至已經忘記了兩人是什麼時候走的,一雙眼睛只是傻傻的盯著那燙金色的請柬。
翻開。
穆霖先生與嚴瀟小姐喜結良緣。
沒有照片,所以他不知道新娘子是誰,而下面被邀請人的確是言語的名字。
“媽咪,乾爹邀請我當他的花童可以嗎?”
樓上,藍斯語氣帶著興致勃勃,一雙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希翼。
言語整個人如同從北極的岸上瞬間掉進了冰水裡。
眼睛看著那雙期待的眼睛,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行。”
好幾天,言語都過得渾渾噩噩的,後來乾脆連班都不去上了,最讓言語抑鬱的便是藍斯留書出走了。
“乾爹去媳婦,非常真成的要請我做他的話同,我已經答應他了,老實說做一個人不可以言兒無興。”
亂七八糟的語句,稚嫩的筆跡塗塗改改後,言語還是能看懂什麼內容。
而言語看見那張紙後,瞬間如同一個驚雷一樣劈下,把她雷的倒是一個外焦裡嫩。
她忽然有一種被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的感覺。
拿出手機,撥出那個熟悉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打了十幾分鍾,那邊才終於有人接聽了起來。
“藍斯是不是在你那裡?”沒等那邊說話,言語便搶搶先開口。
“請問你是?”柔柔的女聲傳來,讓言語不禁一愣,整個人如同被一盆涼水潑了般。
“喂?你好,請問還在嗎?”甜甜軟軟的聲線,不用看都知道對方是一個特別甜美的女人。
言語回過神來,才想起自己的事情:“我找穆霖!”
“好的,等一下噢!我去把電話給他。”言語沒有說話。
彷彿是過了一世紀之久,才聽見那道低沉好聽的聲線:“有事?”
陌生帶著疏離的兩個字讓言語心中一顫。
久久沒有說話,可是對方卻似乎很有耐心。
“藍斯呢?你把他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