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容磊再沒有遲疑,伸腳狠狠的踢上了門,往前如狼似虎的一撲。
衣服在激烈的撕扯中被褪去,容磊結實有力的手臂穿過她腋下,輕鬆的拎起她往床上甩去。
顧明珠被扔進鬆軟的床墊彈了幾下,“咯咯”嬌笑,光著身子卷著潔白的床單亂滾。容磊撲上去把她壓在身下,她伸著小胳膊小腿水蛇樣的纏上來,呼著酒氣不甘示弱的回應著他的激烈,小小的舌頭在他身上細巧的舔來舔去。容磊閉著眼仰頭難耐的粗喘一聲,揉弄她時下手更重,她漸漸沒了力氣,老實的軟在他身下依依呀呀的呻吟。
她越乖巧魅惑,他被情 欲感染的眉眼就越發冷峻。想展示這六年被其他人教導的多好麼?容磊恨極咬牙,一想到她也曾這樣在方非池身下媚成一汪水,他就極想失控弄死她。
顧明珠在他強大的攻勢裡化成最柔的泥,癱軟在他身下,予取予求。他勇猛的可怕,她承受到無力,卻還是軟媚的哼,任他一次次的把她推上無助的空白地帶。
此刻,她是宇宙洪荒裡最柔軟最低微的一顆塵。
此刻,他是她的宇宙洪荒裡無所不能的神。
後半夜,容磊越戰越勇。幾次渾身徹底發軟之後,顧明珠眼冒金星,大腿內側微微抽搐,她開始驚慌,抱著他汗涔涔的背用力的撓,在他耳邊無力的媚聲求饒。他興起,起伏的更加劇烈,撞的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連話也說不出來。
像……像是巨大細密的杵,從下而上狠狠的一下下、一下下……顧明珠被搗的魂飛魄散,十指揪緊了床單,傳遞體內不斷累積的絞緊感。她小腿無力的瞪著,蠻腰頻頻曲起,被他粗暴的按下。
實在受不了了,她試圖反抗,扭著身體往上縮,他便把她翻過來,折成不能抗拒的低順姿勢,用比剛才更大的力折磨她。
最後時她完全失去戰鬥力,徹底軟成一灘水,哼哼唧唧的隨他擺弄。容磊極有興致的逗弄她,直到她又羞又累又痛的哭出來,聲音低下去低下去,連求饒都不能。他親親她泛紅的眉眼,速度緩了下來。
“石頭……石頭……”她皺著眉,痴痴的看著他,嘴裡低喃著他的名。
這大醉後放縱的夜裡,分別了六年之久的愛人,渾然天成的魚水之歡,迷亂瘋狂的激情,卻有這樣的一個瞬間,她擯棄揹負多年的厚重武裝,痴傻直白的望著心愛的男人,第無數次低喃他的名。而他,覆著她的身體,佔著她最柔軟的所在,溫柔的俯視著她。
眼神交匯之處,各自安心。
哪怕……哪怕這夜幕重重裡,有再多的算計與將計就計,這一瞬,你在愛我,我知道。
抵死纏綿。她終於還是被他折磨的哭了出來,小鼻子通紅。容磊心疼的連連吻她的鼻尖,身下加速衝刺,戀戀不捨的結束。明珠渾身每一塊肌肉都顫著,身不由己的跟著他一起又爆發了一次,白著臉,香汗如雨,人幾乎要暈過去。容磊把她翻到上方趴著,摟在自己心口最溫暖的地方,摸著她的頭髮低聲耐心的哄,只一小會兒,她便帶著哭意昏睡了過去。
夜深而長,一室繾綣,愛意洶湧。
真可惜,天為什麼一定要亮呢……
四肢的反應遲鈍的不受大腦控制,大腿移一下就是傷筋動骨的疼。顧明珠閉著眼痛苦的呻吟,在凌亂的被窩裡緩緩的動,做著甦醒前的熱身運動。
腰上橫著的大手如預期般狠狠一緊,她耳邊響起男子粗噶低沉的含糊聲音:“唔?”
顧明珠本來還猶豫要不要尖叫一聲,咬著被角演一下純情無辜的驚慌失措,可等了半晌,他沒了動靜。她睜開眼,他已經又睡過去,臉湊得極近,輪廓還是六年前的少年,眉間卻有了些滄桑印記。
顧明珠愣愣的看,心疼的輕輕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