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笑了笑,卻不再說話,只是看著陳二孃的身後。
什麼意思?
陳二孃緩緩回身,只看到了一襲紅衣。
揚起我心愛的小皮鞭。
啪!
“螻蟻般的賤人,也敢威脅小賈?”
陳二孃的眼中多了冷厲,瞬間想動手,可看清是高陽後,她垂手,就捱了一鞭,隨即遠遁。
看著陳二孃遠去,賈平安笑道:“公主今日有暇?”
高陽昂首道,“隨我出城。”
賈平安苦笑,“某還得上衙當值。”
高陽冷笑道:“我帶走的你,誰敢置喙?”
哎!
這不是強人鎖男嗎?
賈平安上馬,和高陽一路出城。
一出城,高陽就像是野馬般的遠去。
紅衣在視線裡飄動著,賈平安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想幹啥,只能緩緩跟上。
轉瞬高陽打馬回來,傲嬌的道:“你在瞞著我。”
“什麼?”賈平安不解。
高陽冷冷的道:“我才知道,你用手段自救。”
呃!
這是想說我前面沒把自己有手段的事兒告訴她?
賈師傅剛想辯解,高陽用馬鞭指著他喝道:“為何不向我求救?”
竟然是為了這個!
賈平安誠懇的道:“公主,王陶和馬成都是關隴的人,某不忍讓你作難。”
李家也是關隴出身,所以高陽一下就緩和了情緒,“你……其實我可以直接闖入馬成家去搜,事後大不了被呵斥。”
“咱們用計謀更好。”
“可是用計謀不爽快。”
你這個豬腦子!
賈平安覺得高陽作死是有先天體質的因素。
此刻需要變身。
賈平安漸漸硬化……
“此事你聽著就是了,男兒行事,豈能向女人乞憐?”
高陽不會覺得是羞辱吧?
賈師傅的硬化在漸漸變形。
高陽冷冷的看著他,突然臉紅紅的,“我……知道了。”
果然還是硬化有效果。
隨後二人在郊外騎了一陣子。
回程的路上,高陽突然提及一事,“今日巴陵那邊說是請我去宴飲。”
賈平安想了想,“可去,說了什麼事後和某說說。”
這話很硬氣,高陽垂首,“好。”
……
當夜,賈平安都洗漱準備睡覺了。
“平安,有人敲門。”
楊德利正在洗腳,脫不開身。
賈平安把阿福丟在窩裡,然後去開門。
大門開啟,一襲紅色。
這大晚上的,高陽夜行而來,想幹啥?
高陽昂首看著裡面,“蘭陵說……皇帝惹的那些人不高興了,今日那些人聚會,長孫無忌那個老東西也去了,還有褚遂良,大概是商議怎麼對付皇帝……”
“就這?”
這個訊息不出意外的話,李治那邊也得到了。
但蘭陵竟然也能得到這個訊息,是她的手腕,還是她上面那人的人脈?
高陽說話,一股子酒氣迎面撲來,“我就去說說閒話。”
“就該這樣。”這事兒高陽應對無誤。賈平安說道:“此事無需在意,對了,你喝了酒,某弄醒酒湯給你喝……要不下餺飥也行。”
蘭陵這依舊是在給高陽洗腦,漸漸的,高陽就會覺得李治這個小老弟做皇帝不行。
高陽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個男人雖然是硬漢,卻也願意為我下廚。可惜此刻夜深了,道德坊不可能給她留門太久,除非是在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