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賈平安突然聲色俱厲的喝道:“想死容易,但卻不能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下次老子再聽聞你聚眾開盛宴,回頭就與你割席斷交!”
賈平安把李大爺請了來,一番診治後,李大爺很是嚴肅的道:“戒色吧。”
李元嬰懵了。
“太史令,不至於吧?”
“你說的?”李淳風看著他。
“呃!”李元嬰糾結的道:“也好。”
我去!
先前賈平安去請李淳風時二人就串通好了,要讓滕王知曉教訓,少說得戒色三月。
但漫天要價,就地還錢。
李淳風想著便開了個半年的戒色期。
可沒想到……
沒想到李元嬰竟然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這人得多怕死啊!
如此……
李淳風撫須,“老夫再診看診看。”
拿脈,看舌,面色,問身體反應……
“吐舌頭。”
“啊……”
“……”
李元嬰覺得自己這是要崩了。
慌得一批!
“半年後,每月不能超一次。”
李淳風嘟囔著,“這是男人的精氣神,都圖爽快,可一旦沒了你爽快什麼?”
賈平安不禁想到了表兄。
表兄就是個正直的人,在男女關係上很有分寸。雖然有一陣子也喜歡看女人的大屁股,可成親後就改邪歸正了。
但很顯然,表兄首先得是個不安分的人。
“陛下,監察御史楊德利彈劾相州刺史張洪德。”
朝會上,一份彈章激起了波瀾。
“張洪德?”
李治第一個反應過來。
這個張洪德在相州頗為得力,上次來長安時,李治與他談話,時間從一個時辰說到了三個時辰,可見張洪德的本事。
張洪德在相州的名聲頗好,號稱是能進相州名宦錄的人。
他到了相州兩年,相州的雞滴屁大幅上升,而且人口也增長了不少。李治當著宰相們的面盛讚了此人,甚至說再過數年,朝中也該增加人了。
這般含蓄的表態,掩飾不住李治對張洪德的欣賞。
這人簡在帝心了,若是不出岔子,三年內少說能混一個侍郎,五年後……弄不好能執掌六部之一,再進一步成為宰相的可能性很大。
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是個貪官?
李治接過奏疏仔細看著。
奏疏裡楊德利很是詳盡的說了自己的巡查經過,在相州時他遇到了兩家子逃戶,原先是富戶,可被相州官吏威逼,沒幾年就破家了。
為何威逼?
奏疏上沒寫明。
但李治心中的火氣卻起來了。
“楊德利這是何意?”他捲起奏疏,惱火的道:“張洪德乃是能吏,僅憑著兩家逃戶便認定他貪腐,何其輕率?”
隨即有快馬帶著御史往相州去了,準備替換楊德利。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