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長得跟只老狐狸似的。”
阮夏之前見過兩次黎錚,一次在傅嶽的病房裡,一次在自己的公寓樓下,因為黎錚莫名其妙的惡劣態度,阮夏對他的印象極差。
江以蘿正要反駁,手機便提示進了條簡訊。除了與她不是微信好友的黎錚,幾乎沒人給她發簡訊,她心中一動,誰知竟是姜僑安發來的。
姜僑安邀請她參加明晚的慈善珠寶拍賣晚宴,據說當晚會有幾件珍寶,如果價錢合適,可以拍下來在店中展示。
江以蘿興趣缺缺,卻不想辜負姜僑安的好意,剛巧她又乘明日一早的飛機回去,便回覆道——【如果趕得及,一定過去。】
……
第二日傍晚,沒有男伴的江以蘿拉著阮夏一同前往。
一走進酒店的宴會廳,阮夏便驚喜地看到一直尋找的大提琴家,當即撇下了江以蘿。
拍賣尚未開始,江以蘿沒有胃口,便捨棄了食物,隨手拿了本介紹拍賣品的畫冊坐到了宴會廳的角落。
中午才剛下飛機,心情又低落,江以蘿便只換了套偏中性的褲裝,隨意化了個淡妝,因此,在美女如雲的宴會廳裡她並不顯眼,加之又躲在角落,絲毫不會被人注意到。
而一襲酒紅色長裙的黎覓則剛好相反。
黎覓一進宴會廳,江以蘿便聽到了她張揚的笑聲。
或許是被禁足太久,許久沒參加此類活動的她興致極高,挽著油頭粉面的男伴四處秀存在感。
江以蘿見到她,低落的情緒一掃而空,拿了杯紅酒迎了過去。
江以蘿走近的時候,黎覓正倚在男伴身邊背對著她同三個女人說笑。
“你什麼時候見到我哥和江以蘿吃飯的?還不是玖玖姐結婚我哥心情不好才拿她消遣。玖玖姐會幫她宣傳不過是可憐她罷了,我爸也是看她可憐才替她爸補交逃掉的稅的,不然她爸爸能出來麼?這父女倆太像了,一個偷稅、一個偷人……”
江以蘿今日穿的是平跟,人又瘦,完全被黎覓的男伴遮住了,待站在黎覓對面的女人看到她時,她已在黎覓身後站了快半分鐘。
“黎覓……”對面的女人打斷黎覓的話,朝她使了個眼神,示意她看向身後。
黎覓下意識回頭,還沒看清站在後面的是誰,便被潑了一頭一臉紅酒。
“你這是什麼意思?”回過神後,黎覓一臉惱怒,想潑回去無奈手中沒有酒杯。
江以蘿懶得答話,把右手食指上疊戴的一枚沙弗萊戒指和一枚碎鑽戒指的寶石面挪到指腹,用盡全力打了她一巴掌。
她這一巴掌打的極重,打完黎覓的半張臉立時就腫了起來,隱隱的還有青痕,幾道被沙弗萊和碎鑽刮出的紅痕也漸漸滲出了血。
宴會廳裡本在談笑的人們聽到這記響亮的耳光聲齊齊靜默了一下,用恰到好處的不失禮的方式熱切地注視著他們。
對面的幾個目瞪口呆的女人不提,黎覓的男伴自然不會依。
就在江以蘿後悔沒叫上週圓圓、未宛,又放走了阮夏的時候,黎錚快步走了過來,擋在了她的身前。
江以蘿和他對視了一眼,確定他不是來幫妹妹的,莞爾一笑,不急不緩地對黎覓說:“你說我什麼意思,把欠你的東西還你唄。你往我身上潑了一百桶髒水,我只潑你一杯紅酒,實在是太便宜你,連本帶利再追加一巴掌,我還嫌虧呢。另外,你爸賠給我的錢我根本沒收,那麼點小錢也就你放在眼裡。下次別再讓我看到你,不然我的工作室損失了那麼多,還得再打你幾巴掌才能討回來。你的臉雖然不值錢,我卻嫌手疼。”
男伴忌憚黎錚,遲疑了一下,退到了黎覓身邊,勸她去醫院,免得感染留疤,畢竟傷在臉。
從小沒受過委屈的黎覓哪裡肯依,從玻璃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