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
那人的手烙在她的腰間,火熱的,她要逃,那人便改扶變摟,將她完完全全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裡,唇被人制住,腰被人禁/錮,她還有雙眼。
努力的從昏眩中清醒,她慢慢讓眸子對上焦距,去確認這個強迫他的男人究竟是誰。
可是當她看清一切的時候,又不禁閉上了雙眼,手指握的死緊,像是醞釀著一投無處可發洩的反抗。
“放開!”
努力的喊出這兩個字,便又被奪了開口說話的權力,胳膊抬不起,身子被擠壓的只餘下那偷吸的幾縷氣息,她像是一株被風雨打跨的花苗,如今,生死己不能自己決定了。
終於,那人的氣勢弱了一點,原本的暴風過後,竟然開始溫柔繾蜷起來,像是要細細的描劃過她的傷口,再耐心的縫合,但前提是這件事情要他來做。
終於得了機會,雅靈一鼓作氣推開他,自己又撞向牆面,製造出的響聲很大,連他都過來要探她背後被撞到的地方。
“不要碰我!”
她是真的發怒了,那種眼裡,嘴裡,動作裡,都滿滿是怒意的她,是他不常見到的,確切的說,應該是第一次。
“讓我看看你後背的傷。”
他卻只在意她傷到的後背。
“不要,與你沒有關係!”
他皺眉,眼裡都是看不清的光影,但她倔強的只想離開,於是錯過了他眼裡最後定格的憂傷,只顧著尋找著可能逃離的機會。
“我確實衝動了一些,這一點我道歉。”
“一些?”雅靈咬牙:“你根本就是不可理喻!”
他有些驚愣,雅靈又說:“你又跑到我家的門前做什麼?還想再被我報警抓一次,然後再和警察說讓我去保你出來?”
“你現在太激動,冷靜下來再來聽我的解釋。”
“我不需要,你只要從此不再我的面前出現,我就會很高興了。”
“你……真的是這種想法?”
她點頭,點的飛快。
於是,在漸漸濃黑的夜裡,他斂去眼底的情緒,慢慢退開,再退開,直退到另一處牆下,側頭想說些什麼,終也做罷,頂著才起的涼風一個人走了。
雅靈慢慢滑坐到地上,雙眼呆直,直到手指無意識的撫上自己的嘴唇,她才恍惚的相信,這兩片唇,就在剛剛,被他如何深吻過。
被她的前夫,在黑夜裡奪去了一瞬間的心跳。
……
不過就是看到了他們親熱的場面。
不過就是幾經打探才再次找到她的住所。
不過就是身無分文字能的就來到她的家門前。
卻還是沒有剋制住自己。
當第一次,那男人吻了她的時候,他閉上了眼睛,但心裡,卻清清楚楚的描繪著他們之間的每一個細節,乃至表情。
那男人,還是很有魅力的,相處的久了,雅靈也許就真的會主動的跳起來吻他,這本就是自然,她不能單身的過一輩子,她也要有家庭,要有兒女,要有苦賴酸甜的一生……
可他就是看不下去,扭過了頭,仍然感覺到胸口發悶,情緒從第一秒見到她時的驚喜到她在醫院莫名昏倒時的恐慌,再到那時樹後看到她和另外的男人接吻時的憤怒,一切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預估。
他本以為,那些她離開的日子裡,所有的糾結,所有的懷念,所有的愧疚,所有的不捨,都會因為再次見到她而煙消雲散,孰知,這一切卻因再見她的面而找到了暴發的基點,像是所有的不正常都找到了原因,而那原因,便是她。
“不想再見到我了。”
蘇維呢喃起這幾個字,竟然有些發冷。
曾經為了見他一面可以等到凌晨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