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死了,我來長安找父親。”千葉小慈道:“我就是大人,不是小姑娘。”
“你來長安沒有找到親人,所以就把這當作了住處?”霍去病道:“不如這樣,咱們打個賭,如果你贏了,咱們立刻連夜搬走;如果你輸了……”
“我就自殺,絕不糾纏。”千葉小慈不耐煩地問道:“說吧,你賭什麼?”
“就賭我這位兄弟三招之內能夠奪下你的一柄刀。”霍去病微笑著朝高凡一指。
“我?”高凡指指自己的鼻子叫道:“開什麼玩笑,三招哪夠,三十招也不成啊!”
霍去病胸有成竹地將高凡招到面前,低聲對他說了幾句。高凡先是愣了愣,旋即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般道:“不行,太卑鄙了,太無恥了,我豈能用這種手段欺負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
馬老闆站得很近,聽到了個大概,笑嘻嘻道:“她像是弱不禁風嗎?不過這種美差我老馬倒是很感興趣,要不換我來?”
高凡想了想,狠狠一咬牙道:“算了,為了這座新買的大宅子,我就犧牲一回!”
千葉小慈放下火狐,雙手叉腰道:“小白臉,唧唧咕咕又說什麼,你過來打!”
高凡看著千葉小慈自信的小臉,忍不住提醒道:“小姑娘,你可千萬別後悔,看打!”
話音未落,高凡雙臂運勁,手中的風水神籤向天空中高高拋起。
千葉小慈不由一呆,愕然抬頭望向風水神籤,不明白高凡在耍什麼花招。等她視線想重新鎖定高凡時,卻驚訝地發現對面的“小白臉”已不見了蹤影。
驀地,她感到背後有異,不假思索,側轉嬌軀揮刀向後劈落。
高凡的身影似鬼魅般從地下冒出,探臂抓住了千葉小慈的雙腕,運功回扯,便要奪刀。
千葉小慈鼻中冷哼一聲,峨眉雙刀向懷中回拽,抬腳便欲朝高凡的左腿膝蓋踢去。
誰知高凡猛一低頭,用他想象中天下男人所能做出最瀟灑的動作,漲紅臉孔鼓起腮幫子,撮唇便往千葉小慈雪白粉嫩的小手上吻去。
“至高無上的天照大神啊,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加惡毒的親吻嗎?”千葉小慈驚得大聲尖叫,猶如被毒蛇噬咬一般,忙不迭地縮手。
高凡趁勢搶到對方左手的峨眉刀,抽身飄退,順勢躲過千葉小慈的飛腿。他接住落下的風水神籤,絲毫不帶勝利者的得意之情,訕訕道:“對不起,對不起……”
“我輸了!”千葉小慈面色慘白,沒有斥責對方取巧,二話不說橫刀便往脖子上抹去。
也許在她從小到大所接受的近乎殘酷的訓練裡,為了勝利本就可以不擇手段。所以自己上了高凡和霍去病的惡當,也只能是咎由自取。
奇鳳雨早有防備,身形一晃,握住千葉小慈的胳膊朝外一扭。
峨眉刀噹啷墜地,千葉小慈又驚又怒道:“老太婆,我可以自殺,但絕不受辱!”
居然當著奇鳳雨的面罵她是老太婆!高凡倒抽口氣,不由自主地為這丫頭捏了把汗。
奇鳳雨哼了聲退開,轉頭瞧向霍去病道:“你看應該如何處置她?”
霍去病點了點頭說道:“老馬,一千兩黃金,替她找到失蹤的父親。”
“沒問題。”馬老闆爽快地答應下來:“誰不曉得咱老馬是長安城裡的地頭蛇?”
千葉小慈聽得一愣,忍不住問道:“你要幫我找回父親大人?可我沒有那麼多錢。”
“我們這兒還缺個晚上守夜的護院。”霍去病回答道:“每個月三兩黃金,住隔壁的小跨院,一日三餐和我們吃。還完欠債,你就可以走人。”
“一個月三兩,一千兩黃金那就是三百多個月,這簡直就是賣身契啊……”馬老闆目瞪口呆,不得不佩服霍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