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吩咐道:“扛上他,走!”
“是,主人!”骷髏頭嘴裡唸唸有詞,召喚出一名猛鬼力士,扛起了魯鵬。
厲虹如急忙扶住霍去病,察覺到他的衣衫盡為冷汗浸溼,一縷血絲從嘴角溢位。
“放下我,老子自己會走!”魯鵬羞怒大叫:“霍去病,小高是為了你才來這個鬼地方的,你沒良心,沒義氣!”
“夠了,大嘴魯!你好好看看小霍,為了讓你離開這裡,他強運真氣牽動內傷,都疼成什麼樣子了?”厲虹如的話情不自禁地帶了哭音:“就你是好漢不怕死,就你有良心夠義氣?”
魯鵬這才注意到霍去病的樣子,愕然張大嘴巴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好姑娘,還是你厲害,能讓老魯這張臭嘴乖乖閉上。而且聽你這麼說,連我都情不自禁地覺得自己真的很偉大。”霍去病用手指抹去嘴角的血跡,略略平復胸口翻騰的氣血,說道:“講良心,論義氣……這是在跟我說話嗎?小如,我建議你改行做史官,不然可就屈才了。”
“你個混蛋!”厲虹如得意勁沒過,便氣得在霍去病小臂上狠狠一掐。
三個人有驚無險的從原路返回到那間堂屋,厲虹如便順手解了魯鵬的穴道。
魯鵬不叫不嚷,一反常態地呆呆坐在地上,盯著地道入口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休息過一陣,霍去病的精神略微好轉,忽然道:“小如,老魯,有個疑問我百思不得其解,青絲蛇吻是誰塗在假鼎上的?”
“當然是奇鳳雨死前乾的,原本想害誰,卻先被舍不群殺了。”魯鵬怒哼哼回答。
厲虹如想了想說:“我猜是邪寒鴉,事先偷了奇鳳雨的青絲蛇吻,又將馬流王誘殺在藏寶室裡。如果不是奇鳳雨被殺在前,這個黑鍋就背定了。”
“小霍,你怎麼啞巴了?”厲虹如道:“你覺得我和老魯誰說得對?”
“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令我大受啟發。”霍去病笑了笑,道:“其實,我猜問題應該沒那麼複雜。”
他的話音剛落,又一聲淒厲的慘叫從枕雪聽梅閣方向傳來。
三人一驚趕到枕雪聽梅閣前,臺階下舍不群的屍首撲倒在雪地中,腳邊赫然又有一簇黃色的菊花瓣,半露半埋在白皚皚的雪地中。
“烏雀匕!”魯鵬瞧向舍不群的屍體,驚叫道:“這不是馬流王的隨身短匕嗎?”
“又是黃色的菊花瓣,他的臉……好可怕。”厲虹如不由得在風雪中打了個冷顫,望著舍不群由於驚恐而扭曲變形,被霜雪永遠封凍定格的臉龐。
“舍不群的暗器殺了奇鳳雨,奇鳳雨的青絲蛇吻毒死了馬流王,如今馬流王的烏雀匕又刺殺了舍不群,這算他媽的怎麼回事?”
魯鵬撓撓腦袋,覺得自己的頭已經有平時的兩個那麼大,而且還在不停地膨脹。
“你還不明白,現在五個人裡唯一活著的便是邪寒鴉。所有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陰謀。咱們放把火燒了枕雪聽梅閣,看他出不出來?”厲虹如得意地望著霍去病。
“我來。”魯鵬躍躍欲試:“殺人放火的事,老子最在行。”
“還真把自己當土匪了。”霍去病搖頭道:“走,我們去聽梅閣後院。”
魯鵬疑惑道:“去那兒幹什麼?”
“找邪寒鴉。”霍去病道:“我變個戲法給你們看。”
三個人來到枕雪聽梅閣後的那座衣冠冢前,霍去病喝令道:“鬼頭,去,挖開!”
“是!”骷髏頭躍出霍去病的袖口,嘴巴里唸唸有詞不知在叨咕什麼。
須臾之後眾人身前爆出一蓬黑霧,兩名猛鬼力士齊齊現身。
厲虹如詫異道:“小霍,你要挖墳,這可是小高父親的衣冠冢!”
霍去病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