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小豆子小了些,和女人的胸區別甚大。
聽在離洛耳裡就成了另一個意思,這女人侮辱他不說,還嫌棄於他,睜開燃著熊熊怒火的眼,惡狠狠的瞪著她,“你這個淫惡的女人,你敢碰我,我定讓你不得好死。”
“淫惡?不得好死?”玫果逼視著他,她從來沒想到這樣的詞會用到自己身上,也怒了,“我不碰你,且不是白當了這個惡名?”
竄下床,尋了條大紅的絲帶,重新跳上床,就去扯他的褲子。
“你這個小惡魔,你給我住手。”離洛崩緊了身體,在褲子被扯掉後,絕望的再次緊閉上眼,緊緊咬住下唇。
玟果在他褻褲脫掉的瞬間,閉上了眼,她可不敢真看他。
拿手亂摸,結果碰到的卻是晴天一柱,小臉頓時漲紅了,心砰砰的亂跳。
不過既然惡名擔上了,也就要擔到底,摸索著用絲帶紮在那晴天柱的根上,打了個蝴蝶結。
離洛漲紅著臉,能感到她的小手上細膩的肌膚,耳根燒得無地自容,“你這個萬惡的淫蕩女人,你不得好死。”
玟果紮好了蝴蝶結,心裡偷著樂,忍不住好奇的偷偷將眼眯開一條細縫,看看自己的絕作。
正猶豫著該不該看時,離洛刻薄的話入耳,頓時惱了,赫然睜開眼,一臉的怒容,一巴掌摑在那晴天一柱上。
離洛痛得全身一陣抽搐,“你……”
回過頭瞪著離洛那副被人強…奸的模樣,冷哼一聲,“你自個立這麼高,有臉罵別人?”
離洛‘嗡’地一聲,腦袋裡炸開了花,如果他現在能動一根手指,他也會掐死坐身他身邊這掛著欺騙世人的清純的少女。
明明正在自己身上做個淫惡的事,眼眸裡卻清澄無害。
玟果不理會他噴火的瞪視,等墨汁乾透了,拉過絲被,手腳並用的,將他裹起來,又取了繩索來,將他綁起來。
離洛過了好一會兒,不見她對他的身體再有下一步的動作,更沒見她有脫衣服的打算,反而將他裹了起來,不知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到底要怎麼折騰自己。
不過不管怎麼說,身上有了被子覆體,怎麼也比剛才赤身**對著她強,“你到底要做什麼?”
玟果重重的哼了一聲,躍下床,尋來一條長繩,將裹成粽子的離洛攔腰纏了一圈,打了個結。
用手拉了拉,確定結實了,將繩頭拋過房梁,接住繩頭,用力將床上的離洛拽下床,懸掛在半空中,再將繩頭纏過房柱,打上結。
甩了甩痠軟的手臂,喘著粗氣,滿意的看著自己的絕作,拍拍手,“祝你做個好夢。”
離洛被她吊在了半空中,想著居然這麼栽在一個小丫頭手上,這一肚子的氣,憋得無處可發。
“你可不能亂動哦,抖散了被子,春光外露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玟果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跟你談?還早了點。又再拍拍他的臉,“長得是不錯,不過我對你沒胃口。”說完,嘻嘻一笑,揚長出門去了。
離洛見她離開,才暗鬆了口氣,雖然被吊在半空中,但總算沒被那惡魔侮了清白。
玟果今天總算報了被他用蛇嚇的仇,心情舒暢。衝著末凡的院子去了,居然敢出賣她,這帳得跟他算算。
走出幾步,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寢室大門,算算時間,軟骨散的藥效也差不多到時間了,只怕自己還沒找到末凡算賬,這條蛇已經找到她頭上了。
忙奔了回去,拾起離洛的衣衫捲成一團,抱在懷裡,才又往外走。
“惡魔,把我的衣服放下。”離洛見她去而復返,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玟果衝他做了個鬼臉,跑得更快,再不跑,他藥效過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