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要離開了,虞念下意識鬆了口氣,走到玄關那打算給他開門,不想眼角餘光猛地瞥見了一抹不對勁,沒等回頭呢,脖頸就傳來一陣刺痛。
她下意識悶哼呼痛,嘴巴張著卻喊不出動靜來。
是江擇,手裡像是拿了根針管,細細針頭紮在她的脖頸處。她第一個念頭就是能叫人猝死的藥劑,想要掙扎,想要扯開房門去呼救,但渾身軟綿綿的了。
等江擇將手裡的針管一拔,虞念整個人就軟綿綿癱在地上了。
再也沒力氣爬起來,像是有股子寒流從脖頸處灌進來,然後化成鋒利的刀刃一下下將她的骨頭整個剔出來,只剩下一副皮囊在地上。
意識漸漸渙散,江擇彎身將她一把抱起,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跟誰廝混在一起,虞念,敢給我戴綠帽我看你是活膩了!”
他的語氣很冷,“不就是個人人都能上得了的賤貨嗎?老子今天就特麼玩死你,看你高貴什麼?”
虞唸的大腦昏昏沉沉的,渾身無力,任由他將她抱進了臥室。
心底是絕望的聲音:他要毀了我……
怪不得他剛剛說了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