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虞倦洲輕聲說,“我想的不是這個。”
喬敏不解,那想的是什麼?
“你打算去相親嗎?”
喬敏一點頭,“去。”
虞倦洲一愣,不知怎的心裡就不是滋味。“既然不情願,為什麼還要去?感情這種事講究的就是你情我願,強扭的瓜不甜。”
“姚女士的意思是讓我們彼此強扭個試試。”喬敏笑。
“你不是個沒主意的人。”虞倦洲瞭解她,一旦她決定下來的事任誰都勸不動的。
喬敏一口嫩黃瓜片入口,咬得清脆。她說,“這跟有沒有主意沒關係,我是覺得相親這種事就是早死早託生,一直拖著不去吧長輩們心裡總有根刺,倒不如就去了走個過場齊活。”
“你們透過影片嗎?見過本人嗎?”
喬敏笑了,“肯定沒見過本人啊,也沒開過影片,但他發過照片,長得還不賴。”
虞倦洲不以為然,輕嗤,“現在的照片都是照騙,能信嗎?誰人像你似的在朋友圈裡經常曬生圖。別人都恨不得濾鏡十級,你恨不得蓬頭垢面。”
“天天精緻照累不累啊?你想想我是工作?天天混在時尚圈裡,臉上上的不是妝那是面具,我回家了和休息的時候還不興把面具摘了?”
喬敏說得理直氣壯的,然後又笑著斜睨著虞倦洲,“不過你小子什麼意思啊?就算我蓬頭垢面就不漂亮了嗎?”
“你美,你是大漂亮,行麼?”
“這還差不多。”喬敏將剩下的粥喝完,問他,“你回家休息還是回公司?”
虞倦洲今天還要去跟進廠房的事,晚一些還要跟司霆遠碰面聊合作具體細節,沒時間回家補覺。
喬敏點點頭,“那我送你回公司。”
虞倦洲聽著這話詫異,“你送我?你不回社裡?”問完後驀地反應過來,遲疑地問,“你不會是要相親去吧?”
喬敏嘆了口氣,嗯了聲,“早死晚死都是死,就可這一天瞎霍霍吧,我還想著今天難得休息一天去趟超市買它滿滿一購物車的膨化食品刷劇躺平呢。”
拄著臉又是一聲哀嘆,“可真是啊,人生既然苦短,又為何讓我這般勞碌?我就是想吃包薯片很難嗎?”
虞倦洲沒說話,但臉色不大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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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這一覺睡得很累,渾身一陣冷一陣熱的,恍恍惚惚中像是有人在摸她的額頭,她有感覺,但眼皮像是灌鉛了似的睜不開。
很快又像是被人餵了藥,挺苦的,她闔著眼下意識掙扎拒絕。
有低低的嗓音落在她耳畔,“你乖,把藥吃了。”
聲音很熟悉。
她像是回到了虞家,生病的時候父親就哄勸她說,念念乖,把藥吃了病就好了。
嘴巴里苦得要命,哪怕耳畔的嗓音很好聽她也忍不住喃喃,“苦……好苦啊。”
但很快嘴裡的苦味就沒了,有人餵了她甜甜的蜂蜜,清甜從舌尖擴散到嘴巴里,她不再嚷嚷苦了,又昏昏睡去。
似乎出了好多汗,身體也漸漸沒那麼難受了。又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睜眼時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
好久她才從床上坐起來……
等等,床上?
虞念記得清楚,老劉走了之後她是躺在沙發上的,就是為了等管家帶人進來打掃。
她是在臥室,環視四周已是打掃乾淨,怎麼回的床上她竟沒知沒覺。低頭一看,身上的衣物已經換了,打算下床,腳後跟緊了一下,一瞧,上面貼著創可貼。
之前被高跟鞋磨破的地方已經被人處理好了。
虞念幾番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可又覺得恍惚間聽到的男人聲音是真實的。頭還是有些暈沉,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