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吧。”
真是回來了。
環視一圈,行李箱和換洗的衣物都沒了,應該都被老劉拿走了。
她下意識跟到廚房。
清晨的光撒滿了餐桌,映得男人身上的襯衫都在發亮。他顯得精神奕奕,眉眼間也盡是舒坦。
能不舒坦嗎?
昨晚他可謂是暢快淋漓得很。
江年宴見她站在廚房門口,濃眉微微一挑,“怎麼了?”
虞念說了句沒什麼,趕忙轉身走了。
簡單沖洗了一番。
江年宴出現在她家裡有個好處就是,就算她遲到也有理由了。
特助嘛,老闆在哪,她就可以在哪。
吃早飯的時候虞念才問他,“怎麼突然回來了?”
“突然嗎?”江年宴說,“本來是今天回,提前了一天。”
“看來事情辦得很順利。”虞念輕聲說。
“算是吧。”江年宴抬眼瞥了她一下,“或者你怎麼不認為是我想提前一天回來?”
虞念低頭吃飯,聞言後第一個念頭就是,“公司是有什麼事了?”
問完這話始終沒聽江年宴的回答。
她抬眼看他,不想他也在瞅著她,狹眸深邃,卻又像是打量。看得虞念渾身不自然,“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什麼。”江年宴又狀似悠閒了,笑得不陰不陽的,“跟公司無關,我就是想……”
他的視線落她臉上,毫不遮掩的,有片刻的情慾閃過眸底深處。
虞念覺得他肯定不會有好話。
果然,他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咬出兩個字,“上你。”
一聽就是故意的。
可虞念心髒跳得紊亂,手指一顫,筷子險些落了。
“緊張什麼?”江年宴似笑非笑的。
虞念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低頭說,“哪有緊張,我是想快點吃完,否則遲到了。”
“坐我的車去,你慢慢吃。”江年宴說了句正經的話。
虞念吃得不多。
本身早上她就吃不下太多東西。
江年宴似真似假地問她,“是昨晚吃太多了?”
虞唸的腳一軟。
江年宴順勢摟住她的腰,穩住了她的身體,眼底有促狹,“我說什麼了?就是問問你昨天的晚飯是不是吃太多了,有什麼問題嗎?”
虞念心底暗罵,你這個狗男人壓根就不是這個意思。
“心裡是不是罵我呢?”江年宴圈緊她的腰,眸間有笑時看著溫和,實則不知藏著怎樣的危險。
“沒,我哪敢罵你?”虞念還沒換衣服呢,看著時間挺緊張的,將他輕輕推開。
換衣服的時候江年宴就斜靠在更衣室的門口,意圖很明顯。
虞念知道他肆意妄為慣了的,就算讓他出去,只要他不想她也沒辦法。
她拎了一套職業裝出來,輕聲說,“如果是以前的你,以前的阿宴,絕對不敢這麼做。”
“不敢怎麼做?”江年宴慵懶地問。
鏡子裡的虞念微微抬起下巴,眸光掠過男人的目光,“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站在這,一定會幫我關上門,守在外面。”
江年宴聞言忽而笑了,那架勢像是聽到了笑話似的。
他緩步上前,來到她身後。
長臂一圈,驀地將她扣在懷裡。
虞念渾身一僵,後背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你認為我不敢,嗯?”江年宴低頭,薄唇貼在她的耳側,一手撩開她的衣角。“如果我想,我有什麼不敢的?”
女人細滑的肌膚輕捏在手,極具手感。
虞念渾身發緊,“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