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自小生活過的地方四季如春。就像是母親說的,北方四季分明,等銀杏鋪路時更是壯觀。
後來她跟著虞倦洲來了北市,卻已然沒了欣賞銀杏的心情。這個季節要說銀杏最多的自然是北市,但她獨獨就被古潭寺的銀杏吸引了。
那天虞念也不知道自己反反覆覆看了雜誌照片幾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下就那麼執著。
當她此時此刻就站在寺廟的山門,看著遙遙相對的大殿、鐘鼓樓,來往香客們身上都沾染了寺廟香火氣,她就突然明白了。
真正讓她嚮往的並非是千年銀杏,而是歷經千年滄桑仍舊不息的寺廟鐘聲和在嫋嫋香火之中被解開的心結,讓無處安放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
虞念問江年宴,“你怎麼想著來寺廟了?”
其實心裡也不知怎的,就在暗暗的有些預感,是不是她看雜誌的時候他注意到了?所以才臨時調整行程又來到長安?可這個念頭又不想落實,江年宴會為了她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