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惟獨她一個女孩,我還記得那時她胖乎乎的,簡直就像一個球,而那群男駭都喜歡欺負她,我倒是沒怎麼欺負她,畢竟我們住得太近了,所以她時常跑到我家玩。好象是她七歲的時候就搬走的。
現在平房全部拆了蓋成了樓房,搬的搬,走的走,除了我以外就沒有幾個留下來的了,我對風鈴說:“住的還習慣嗎?”風鈴點點頭說:“很好,沒有不習慣的。”我心裡卻說:“你習慣,我可不習慣了。”
我又說:“我記得你還有一個綽號,叫做胖鈴的吧。”風鈴白了我一眼說:“那是不凡哥給我起的外號,現在人家哪裡胖了。”是呀,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除了胸部還真找不出她哪裡有多餘的脂肪,如果老爸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她就是那個曾經肉乎乎的小女孩。此時我才真正打量起眼前的“熟人”,溼漉漉的長髮垂在背後緊貼衣服上,細細的眉毛勾勒出兩輪彎月,長長的睫毛長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上,眼睛還不時頑皮的眨呀眨的,耳朵上也如雪一般穿著兩個耳針,粉紅的嘴唇開合時而露出潔白的牙齒,剛剛沐浴後的臉蛋顯得紅撲撲的,隨著她的笑容冒出兩個對稱的小酒窩。一襲白色的女式短袖襯衫外露出一雙潔白的玉臂,好象比我的胳膊還要粗一些,但絕對不會給人胖的感覺,配合她的身材只能說的恰如其分的豐滿。
我抬頭看看時鐘,已經快要十二點了,是該吃飯了,我說道:“走吧,我們出去吃飯去。”風鈴甜甜的應了一聲好就站起來。她站起來後我才發現她身材極其的高佻,大約到了一米七二、七三,跟雪差不多高,而且腿更加的修長,不禁想起她在浴室的背影。看來那個纏人的小妹妹確實長大了。
想到去年的這個時候;離家出走的雪緊挨著”渾身冰冷”的我;走的也是這條街道;去的也是同樣的餐館;可是物是人非;短短的一年時間同伴就換成了另外一個人;讓我不停的唏噓時間不等人。風鈴則瞪大眼睛;不住的張望四周想從記憶的深處搜尋出熟悉的景物;可是她失望的發現;一切都變了;再也不是十幾年前的模樣;我微笑的向她介紹著景物;和原來的不同:”這裡原來是幼兒園;就是你小時侯上的那一家;現在拆了搬到對面的那一條街去了;而蓋了一棟寫字樓;月租費都要一萬。”小丫頭看看高聳挺立的樓房;吐吐小香舌說:”乖乖;這麼貴;我是租不起了。”我笑著說:”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一還可以成為它的主人呢。這家肯德雞是去年才建的……”
來到了餐館我對著滿頭大汗的風鈴說:”我記得你最喜歡的是涼麵;每年的夏天都會跑到我家騙吃騙喝的;而吃的最多的還是涼麵;對不對?”風鈴撅起嘴抗議道:”人家哪裡騙吃騙喝了;只是害怕不凡哥家裡的飯菜擺壞了,才特地去幫忙吃的。嘻嘻。”經過剛才時間的交談大家拋開了最後的一點拘束,而且過往的點滴事情如同走馬燈一樣的重新回到我的腦海.我叫來服務員,推開了她遞過來的選單直接說:"兩碗涼麵,一碗多放些香菜."風鈴撲閃撲閃可愛的大眼睛,驚訝的看著我說:"不凡哥現在還能記得我喜歡吃香菜."
"哈哈,你那時候弄得我家天天都是一股菜味,那情形簡直就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老爸,老媽看見你差點忘了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唉,你們吃麵,我只能喝湯了.""那有。"風鈴好象也記起了以往的事情,羞的小臉紅紅的,嘴上卻不肯承認。涼麵端上來後,我就習慣的猛得往嘴裡塞,想想也覺得好笑,原來我可是崇尚細嚼慢嚥的,自從和雪認識後,除了第一次一起吃飯時,我可以安心吃菜,其餘的時候她每次都要和我搶,動作慢的鐵定吃不好,儘管雪還“好心”的為我夾菜,她可聰明瞭盡給我夾蔬菜,她卻往自己和燁的碗中夾葷菜;所以每次吃飯我就先下筷為強;久而久之飯量沒見長,吃速到十提高的蠻快的。想到雪的頑皮,我就不由的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