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超市老闆說那種最好。
他笑了:“你還真會敲竹槓。”
買了一箱雞蛋,他把我送回家裡。
“你看起來還不錯,很有精神。”他說。
“像我們這樣的草根階層,沒什麼優點,就是生命力超強。”我笑著說。
“我知道,你這半年生活的很好。”
“你怎麼知道?”我有些疑惑。
“這半年來,我幾乎每天都能看見你。”
“哦。”我點點頭。
“雷,他。。。。。。。放不下你。他幾乎每天都會來這附近來看你,藏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飛煙,這半年來他暗中為你解決了不少麻煩。”
難怪,想想也是,那些色中惡鬼怎麼會單憑我一句話,就會善罷甘休呢?
“他是不是故意。。。。。。”我有了一絲警惕。
“不是,他並不知道你在那裡。他是知道你在做領舞小姐,但是並不知道是在哪家做。他不敢知道,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抓你回來。但是,他知道,如果那麼做,你會更恨他。”
“哦。”我再次點點頭。
“那天在焚夜看到你,別說是雷,我都差點把眼珠掉出來。”
他笑了,“飛煙,你有做妖精的資質。”
我也笑了,“過獎,只是混口飯吃。”
“飛煙,雷這半年。。。。。。過的很不好,他一直很痛苦。。。。。。”
“景笙,你要喝茶,還是咖啡?我這裡只有這些,不知你能不能喝慣。”我打斷了他,走過去拿杯子。
“飛煙,你不想聽?”他酸楚的說。
我慢慢放下了杯子,背對著他:“是的,我不想聽。”
“飛煙!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你真的不能原諒他嗎?你知不知道他這半年是怎麼過來的?”他的聲音已經有些急躁。
我默默嘆了口氣,看這架勢,不聽也得聽了。
“剛開始,他跟瘋了一樣,身上被你刺的傷已經傷到了筋骨,他卻不管不顧,一定要去找什麼三生石,他說,只有把你們的名字都刻在上面,你們之間才不至於絕望。他當時已經陷入了癲狂之中了,後來是我把他打暈的,他才安靜下來接受治療。他的左手差點就廢了,現在還在做物理治療,已經不如以前靈活了。”
我木然聽著,沒有出聲。
“飛煙,雷他明明知道你就在這裡,卻不敢靠近你,只能遠遠的看著你,絕望的守候著這可望而不可及的愛情。他知道你恨他,在醫院那麼說只是想留住你,可是,當你從醫院走出去的那天,他就知道了,再沒有什麼東西能挽回你。他當時就絕望了。。。。。。”
看我還是不為所動,他嘆了口氣說:“飛煙,你在凌遲他的心。”
我笑了,我只是在過我的生活,怎麼會是凌遲他的心呢?何況,他有心嗎?
“景笙,他要你來做說客?”
“不是,是我自己看不下去了,你明明對他也。。。。。。”
“景笙”,我打斷了他的話“你看。。。。。。”
我背對著他,脫下了襯衫。
“飛煙,這傷疤是。。。。。。。”他震驚了。
“是他最後一次留下的。”我嘆了口氣拉好衣服。
“景笙,我身體的傷已經好了,可是這裡還沒好。”我指了指心。
“如果,他一直是個禽獸,那我無話好說,因為禽獸本就應該做禽獸才做的事。可是,他不該在我把他當人看之後,又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來。。。。。。那一次,傷的不止是我的身體,還有心,你明白嗎?”
“飛煙,那是因為。。。。。。”
我搖了搖頭:“別再說了,你說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