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別爬狗洞了,光明正大的走進來,我會吩咐家丁去接你。”他不會讓她再受這種屈辱。
“是的,我會去接你。”少爺的話哪敢不從,他一向只有聽命的份。
沒血沒淚的傢伙也會有感情呀!真是報應不爽,老天有眼,他解脫的日子不遠了。只差沒手舞足蹈的東方耀暗自竊喜。
“不要,這樣少了很多樂趣,我決定下一次要攀牆。”偷偷摸摸比較好玩。
嘎!攀牆?!可憐的小家丁有不祥的預感,往後的日子可能不再平靜。
果然是他的燻兒,想法獨特。“不行。”
“喂!你這人未免太小氣,連牆也不讓人家攀。”哼!誰理他,她照攀不誤。
“叫我悔哥哥。”也許他得開始養狗守牆。
馬唯燻嫌惡的吐吐舌頭。“你病還沒好呀!還是摔壞了腦子……”
唔!他又來了,老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巴。
“咳!咳!”節制點,少爺,我還在這裡。
司徒悔看也不看東方耀一眼,徑自地為一身髒亂的小泥人拭汙,神情認真的不帶謔笑。
“司徒……悔,你今天好象不太一樣。”怪怪地說不上哪裡反常,話變少了。
“因為你被虧待了。”而他惱火,自然沒心情耍心機逗她。
“嘎!我……沒有……”她不認為自己被虧待了,大戶人家本來就眼高於頂,目空一切嘛!小戶人家的她當然會被趕。
“你是我的人,沒有人可以欺負你,包括我的手足。”隨興並非隨便,他會為她討回公道。
整個人傻住的馬唯燻闔不了口,腦子鬧烘烘的直打鼓,頰染薄暈的睜大雙眼盯著他瞧,好象他說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
她八成在作夢,夢見一件非常好笑的事,她的死對頭居然對她說出她是他的人之類的傻話。
“過幾日我會差媒去提親,你安心等著披嫁裳。”不等她開竅了,先訂下名分免她受辱。
“提親?!”他……他在開什麼玩笑。
不只她驚訝得想尖叫,連家丁身分的東方耀都認為他玩得太過火了,簡直失去常理。
“不妥呀!少爺,小的以為表小姐才是你的良緣。”門當戶對。
司徒悔斜瞟了他一眼語帶譏誚。“我喜歡誰由得你做主嗎?看錯門的看門犬是沒大用處。”
“你喜歡……她?!”東方耀驚嚇不已,下顎低垂至胸前。
“有何不可,你不是樂見我遭受報應。”咦,他的報應呢?
突然間,一向唯唯諾諾的東方耀爆出大笑聲,無所顧忌地捧腹狂笑,像是染上一種無可救藥的怪症笑個不停,臉上的人皮面具差點往下掉。
他笑得發抖的手指指向一角,不可自抑的一再咧開嘴角,露出兩排白牙。
“燻兒,你在幹什麼呢?”沒聽見他說喜歡她嗎?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喔!我想這雞放涼了可惜,所以趁熱解決它。”嗯!有人參的味道,真是太好吃了。
司徒悔眉毛抽動地瞪著她後腦勺。“我剛才說了什麼?”
“你有說什麼嗎?我只聽見報應兩字。”至於誰會受報應與她無關。
轟地,烏雲密佈。
臉色全黑的司徒悔不敢相信他真得了報應,讓個沒開竅的丫頭壞了他的修為,他很想將那隻雞塞到她喉嚨裡,看她還笑不笑得出來。
“更生,我忽然發覺你那張臉太乾淨了。”如果留下兩個拳印會順眼些。
天變了,他還不躲雨嗎?東方耀精明地挪了兩步,態度恭敬地幫未來的少奶奶盛湯。有了這面擋箭牌,再大的怒火也燒不到他。
“過來。”
他指的是東方耀,但馬唯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