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對任何養尊處優的帝國oga來說,都是不可接受的。
紀沅看著青馳走過來的身影,沒理他。
“我還要多謝你幫我清醒過來,不過,他還不知道我現在已經不受他控制了。不如這樣吧?等他走過來的時候我就趁機殺了他,你說是個好時機嗎?”零格輕聲說。
“你別亂來,既然你剛才是被青馳控制了,靠我才能清醒,你以為你能打得過他嗎?而且看他現在已經殺紅了眼,小心被反殺,還不如保命要緊。”紀沅儘量讓自己聽起來客觀。
零格笑道:“放心,有你我在身上,我還怕他殺了我嗎,剛才機甲自爆,都沒忘了帶上我。”他頓了頓,帶著微妙的惡意說,“你是我的保命符呢。”
“救命,救救我!”一個穿著帝國制服的年輕人慌張地跑過來,看到穿著帝軍校服的青馳,像是見了救命稻草一樣向他跑過去,卻被他一手揮倒,死在地上。
在他身後窮追不捨的棕發少女見狀想要後退,卻已經被那名長髮青年鎖定,再無後退的餘地。
零格瞪圓了眼睛:“信鴿!”
“別殺她!”零格對青馳大聲喊道,可惜只一秒鐘,少女已經被青馳捏在了手裡。
青馳手下是少女脆弱的喉骨,只要一用力,就可以像結束剛才那些人的生命一樣,結束少女的生命。
為什麼不?
死亡是一片讓人嚮往的淨土。
信鴿幾乎窒息,可在對面青年的掌控下,面對生死危機,她竟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曾有,靜靜等待死亡。
“你救救她!”零格知道自己正面對決不會是青馳的對手,無奈,向腦海那人呼救,“你能救她的吧?”
紀沅張口,剛想答應,又把嘴巴閉上。
零格等著他的回應,卻沒聽見他出聲,不由問:“你聽見了我說話了嗎?”
紀沅說:“可以是可以,不過我為什麼要答應?就憑你之前算計我,還是憑你現在需要我時,就理所當然地要求我救你的人?我怎麼知道會不會又落到和幫你救小白時一樣的下場。”
零格啞口無言,但時間緊迫,來不及他多想。
他閉了閉眼睛:“你想要什麼?”
紀沅笑了:“是什麼都可以嗎?”
“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應,我發誓。”
先救下信鴿再說。
至於諾言,他看上去是會遵守諾言的人嗎?
“可惜,我對你的人品卻不敢恭維。”紀沅說,“不如就讓你的小狗代替你吧。”
可愛的寵物總是放在瘋子那裡,被養成狂犬病,多不好啊。
小白?它是獨屬於他的精神體,紀沅能對精神體做什麼?
“?”正當零格不解之時,他看到紀沅雙手在空中做了一些不知道幹什麼的手勢。
他的精神圖景之中,憑空出現了一個粉色的狗項圈之類的東西。
小白看起來對這個東西很興奮,一直圍著它嗅來嗅去,似乎很想戴上,但是沒有主人的允許,不敢這樣做。
紀沅說:“讓你的小狗鑽進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