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馳見他要摻和進來,向他走近兩步:“紀沅,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最好趕緊離開,這裡很危險。”
“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了,我記得某人剛剛好像為了‘不連累我’才想犯法的。”
“不是。”青馳硬梆梆地反駁,“你快走。”
“我就不走。”紀沅乾脆在刑訊凳上坐下了,一副你奈我何的熊孩子樣。
紀沅的餘光看到身邊的牆上,掛滿了稀奇古怪看著就很可怕的東西。帶刺的鞭子,錚亮的手銬,不明注射劑,還有其他各種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儀器,散發出陰森的氣息。
他嘖嘖感嘆:“沒想到我看上去單純可愛的同桌,私下裡玩這麼花啊。”
青馳走到他身後,本來準備用物理手段打暈他,再帶他離開這個地方,聽到這句話,面上泛起紅暈。
“所以,你更不該參與我的生活,會遇到很多麻煩。”
紀沅抬頭,理所當然地回了他一句:“可是朋友不就是用來麻煩的嗎?”
男生仰著臉,目光無比坦蕩而真摯。
青馳本來想打暈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黑髮青年的眼睛因為“朋友”兩個字,多了些往日沒有的神采:“我們是朋友?”
“我們不是嗎?”
“可是,你剛剛看見我……”
紀沅挑眉:“朋友是說扔就扔的嗎?”
他開玩笑:“其實我進來只是想幫你毀屍滅跡,處理得乾淨一點。”
一旁的鄒紹嚇得小臉慘白,哆哆嗦嗦地看向紀沅:“您不是認真的吧?”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漂亮小oga,說出的話比軍長還可怕啊。
紀沅笑的肚子痛。
青馳也輕輕笑了一下,陰鬱之氣消失,如春水化凍。
“這種事情不適合你做。”他認真地說。
紀沅的手上,就該乾乾淨淨,像學校裡其它那些學生一樣。
突然,青馳呼吸一滯,背過身去。
紀沅還在奇怪呢,本來躺在地上挺屍的鄒紹猶豫了一下,還是爬了起來,跑到青馳面前,關切地問:“老大,你沒事吧?”
青馳搖了搖頭,嚥下喉頭湧上來的腥甜。
“沒事。”他面色如常地說。
紀沅:“可是你嘴唇上還有血沒擦乾淨,我看見了。”
青馳:“……”
“為什麼故意不讓我看見?”
紀沅靠近青馳,用手指沾了沾他唇上的血跡,猩紅的顏色。
這個動作讓青馳心裡微微一動,身體向後退去,移開視線,不再看他。
紀沅憂心忡忡地說:“同桌,你身體好像有點不好,上次開了機甲以後就面色慘白,這次還吐血了,要不要多補補。”
聽到這樣評價的鄒紹:???
寄生獸軍團的軍長被評價為身體不好要多補補,是他有問題還是這個世界有問題。
“我真的沒事。”青馳說。
只是剛才對付鄒紹時,使用了力量,又強行結束,沒有緩衝。
紀沅提醒他:“現在這種時候,你就可以把我給你的種子吃掉了。”
青馳握住項鍊,沒說話,不過動作已經表明了他的意思。
“好吧。”紀沅也沒強求,“那你多聞聞它。
“或者多聞聞我也行。”紀沅隨口開了個玩笑。
空氣突然有些安靜。
看見兩個人略顯詫異的神色,紀沅才意識到,在這個資訊素至上的世界,他說這種話好像有點容易引起歧義,才解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這和我的資訊素有關。”
這是要講到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