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要說的居然就是這件事,這讓那些一心想知道真相的人不禁豎起耳朵。面戰鵬矩這麼做無疑是想把真的“戰樓嚴” 徹底斬殺。
“首先,超然的DNA報告是真的,戰鵬矩沒有撒謊,他是與我有血緣關係的弟弟。”戰樓嚴的說一出,眾人一片譁然。雖然收到訊息,但親口聽戰樓嚴說出來就是另一種感覺了。
“大哥,那——那你?”戰樓旋不知如何是好的問。
“我和超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超然的生母是關雯筱,而我是父親和另一個女人的孩子,不過為什麼我們的身份會調轉,那就是我和超然的私事,這件事不會牽連到大家的利益,所以你們就不必過問了。”戰樓嚴把話說的明白,周圍的人也不再多問,但四下裡已經隱隱有竊竊私語的聲音。
“第二件事”戰樓嚴的話一出口,周圍又安靜下來“我已經制定了反擊計劃,詳細內容等會在仔細商量,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戰鵬矩和戰樓謹。”戰樓嚴說完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霾。
“家主,我們現在這樣的狀態要怎麼反擊?目前無論是物資還是人心甚至是人手,和戰鵬矩比起來都是螳臂當車。”袁熙擔憂的問。
“既然戰鵬矩喜歡玩陰的,我們當然要還之彼身,明知不故還要硬碰硬的人不是勇夫而是莽夫。”
氣氛沉悶的會議結束後並沒有給生還的人帶來多少希望,因為他們僅有的這些人在遭受滅門的磨難後連喘息療傷的時間都沒有就要給予敵人反擊,就算對戰鵬矩心懷怨恨,但總有些力不從心。光是看戰鵬矩這短短几天裡迅速站穩腳跟並急速擴張的勢頭,就已經讓人心涼大半。
“家主,孫秘書醒了。”阿寬見會議結束,立刻走進屋內通知戰樓嚴和武宵。
二人得到孫超然醒來的訊息二話不說立刻奔赴病房。推開房門,阿西雖然有些疲憊卻面帶喜色,此時正細心的為孫超然掖好被角。
“他不是醒了麼?”戰樓嚴看著孫超然緊閉的雙眼十分擔心。
“只是清醒了一小會兒,現在又睡了。”阿西悄聲說道。
“醒了就好。”武宵放心的嘆口氣拍了拍戰樓嚴的肩膀示意,隨後二人離開不再打擾孫超然休息。
坐在天台上,戰樓嚴目光悲傷的望著遠方。此刻家族裡的瑣事和人都已經安排好,他終於能喘口氣休息一下。手中緊握掛在胸前的戒指彷彿是在祈願一般,遠眺的方向正是薛亭禮所在之處。
小貓現在怎樣?一定很害怕很需要自己,戰樓謹會對小貓怎樣?他以前就從未把薛亭禮當做人看,對於戰樓謹來說,薛亭禮只是一個新奇的玩物,玩這的玩具而已。小貓會受到怎樣非人的虐待?那雙驚恐無助的眼神不斷在戰樓嚴心中閃現,一雙**的小手似乎還朝自己伸展求救,而遍體鱗傷的傷痕——戰樓嚴不敢再想,那些可怕的想法會像惡魔一樣將他緊緊纏繞,最終讓他窒息而死。
“在擔心亭禮嗎?”不知何時,武宵來到戰樓嚴身邊也席地而坐。
“夜宸有沒有哭鬧?”戰樓嚴這兩天不敢去看夜宸,只要一見到那雙水藍色的眼睛心中就會不可抑制的抽痛,因為他此生最愛的人正深陷於地獄之中。
“孩子很好,周媽和辜軒一直在照顧他。”武宵淡淡回應。
“辜軒的檢查結果怎麼樣?你要當爸爸了?”戰樓嚴隨意的問。他極及想甩掉那股心痛的感覺,他必須要振作才能做好接下來的事情。若心亂那一切都完了。
“是啊,這過幾個月我也要當爹了。”武宵的話語中沒有一點要當父親的興奮和喜悅,反則語氣中滿是擔心和惆悵。
兩個人似乎都沒有太多話要說,只是並肩坐在地上望著遠方。過了許久,武宵才又開口說:
“後天的行動未必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