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阿寬打完電話心中鬆了一口氣,希望這次不會再撲空了,看著家主一天比一天陰冷的臉,阿寬心中一陣哆嗦。
“喂,我是阿寬,然哥有命令過來,要我們停止搜查先集合,五分鐘後大家到——”阿寬和身邊的另一個手下開始給每組的兄弟們打電話聯絡。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原本在大排檔打聽的手下們都集合完畢,等著孫超然和戰樓嚴的到來。深冬裡的寒風冰冷刺骨,但是比起戰樓嚴冷到北極的臉色,這點寒風對這些身經百戰的手下們還構不成威脅。
收到訊息的戰樓嚴和孫超然立刻動身來到城東阿寬等人集合的地點,在稍稍詢問阿寬打聽到的訊息後,戰樓嚴和孫超然二人帶著阿寬親自來到大排檔老闆的店裡。老闆見有客人來,立刻招呼服務員去招待。
“我們不吃東西。”戰樓嚴見服務員一臉堆笑的靠近時說道。聽見戰樓嚴的話,服務員的臉色立刻變得很失望。
“你們老闆在哪裡?我有些事想打聽一下。”戰樓嚴對服務員說。
不一會兒,大排檔的老闆從後堂走出。憑著幾十年閱人無數的生意經驗,老闆確定眼前這個帶頭的和身後戴眼鏡的男人都不是一般人。老闆立刻面帶微笑的對戰樓嚴和孫超然說道:
“請問先生想打聽什麼事情?”
“老闆你知道這個人嗎?聽說他總到你這裡取螃蟹?”戰樓嚴拿出照片給老闆看。
“咦,這個好像是劉先生,穿西裝還真有一點兒認不出來了。”老闆看過照片後確認照片裡的人就是周晉。
“他說他姓劉?”戰樓嚴問。
“我只知道他姓劉,其他的還真不清楚,他只是每晚都來我這裡取螃蟹,拿完東西就走人連話都不多說一句。”
“今晚來過了麼?”
“來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前來的。”老闆看了一下牆上已經十點鐘的表說道。
“他住在這附近?”戰樓嚴一邊眼神示意孫超然一邊繼續問老闆,孫超然收到戰樓嚴的訊息後轉身離開。
“應該是吧,我也不太確定,不過他每次確實都是步行來的。”老闆沒底的說道。戰樓嚴又仔細問了老闆一些事情後確認他確實不知道周晉更多的訊息,便帶著阿寬離開。
“查到了”孫超然在電話裡對戰樓嚴說道“他經常出沒一家二十四小時店,店裡的收銀員說看見周晉從對面的樓裡出來過。”得到訊息的戰樓嚴立刻向目的地趕去。
“亭禮,我回來了。”周晉回到家後發現屋子裡空空如也,薛亭禮不知去向。
“亭禮?亭禮你在哪?”周晉慌張的大聲喊道。這時,被風吹動的窗簾刺眼的跳入周晉的眼中。周晉大步奔向視窗,一條由床單撕成打好結的繩子從五樓的窗戶垂下。
周晉收回目光,臉上早沒了往日的和善,滿臉殘忍憤怒的神情讓人不寒而慄。周晉的腳步聲由近到遠的逐漸消失,似乎離開了屋子,而房門也第一次被主人置之不理的沒有鎖上。不一會兒,臥室的衣櫃內一個嬌小的身影悄悄的走出,在確定周晉走了之後薛亭禮立刻朝房門走去,要趁著周晉還沒回來馬上離開這裡。說不準他什麼時候冷靜下來就會發現自己上當,要是折回來的路上被他抓住就糟糕了。
薛亭禮等了這麼多天依舊沒有戰樓嚴的訊息,他決定今天放手一搏試著逃走。前幾次搬家時,薛亭禮都會在離開前趁著周晉不注意時在垃圾桶裡留下螃蟹殼,希望戰樓嚴能注意到並以此為線索找到這裡來,而這些螃蟹殼都是自己偷偷藏起來的。但是這麼多天過去了戰樓嚴依舊毫無音訊,薛亭禮不得不確定自己的設想失敗了,如今只有靠自己的力量離開周晉的身邊。因為周晉最近的眼神變得很奇怪,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訊號。而且周晉最近總是有意無意的摸摸自己的手,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