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擺正了自己的態度,一心一意的為許峰做著事,以期少年能夠快速在這一方小千世界中崛起,自己也便能早日的恢復自由身。
便在此時那立於半空中的赤膊男子,雙手呈虎爪向著面前的空間狠狠地插下去,在滿城修士驚詫的目光中竟然抓入到那虛無的空間中,接著雙手在那虛無空間中翻攪,仿若是尋覓著什麼東西。
“這怪人…哦,不,這位前輩在做什麼?”許峰大為訝異不自禁的衝口而出,但是想到先前身邊人臉上的曖昧表現後趕忙改口道。
杜青臉上緩緩現出笑容,在少年震驚的目光中沉聲道:“刑天舞干鏚,大哥這是在召喚他的武器。”
許峰在聽到“大哥”二字,眼睛不由得一縮,輕聲問道“干鏚為何物,為何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杜青眼中現出追憶,沉聲道:“戚者,乃是一種巨斧,真正的巨斧;而那種青銅方盾便被稱為幹,干鏚則是我的時代天庭中天將標配的制式裝備。”
許峰狠狠地抓了抓腦袋,道:“可是我的第二問你卻沒有回答,為何我沒有聽說過這干鏚二字,便是我所獲得的傳承中也沒有這關於干鏚的任何形容。”
杜青轉過頭來,仔細的望著少年的眼睛沉聲道:“大哥刑天昔日為天庭第一猛將,持干鏚橫行上界,但是後卻不知因何事與那一任的天帝反目成仇,竟然持干鏚與天帝大戰。兩人劍刺斧劈,從宮內殺到宮外,從天庭殺到凡間,直殺到常羊山旁。”
說到這裡,魂體的面孔開始輕輕抽搐起來:“那一戰中大哥不敵天帝,被斬下頭顱,封鎮於常羊山中。”
許峰有些不相信的望著杜青,又轉頭望了望那與異獸對峙著的男子,小心翼翼道:“那這位刑天前輩肩膀上的頭,可是假的?”
杜青當即氣結,臉上不由得的露出幾分抓狂色,怒吼道:“修煉到我們這個層次,修復肉身的損傷只是一念之間,又豈能是你這等連封仙台都未曾登上的小子所能揣測。”
許峰見杜青發怒,不自禁的縮了縮腦袋,囁喏道:“那後來呢?”
杜青臉上現出一股奇異的自豪感,道:“天帝在轉回天庭後,將全部天兵天將的干鏚收繳,上界至此便再無干戚傳承。”
許峰略有些急切地催促道:“那這刑天前輩的頭顱,難道是從肚內長出來的不成?”
杜青這一次僅僅是哼了一聲,道:“自然是昊天帝君以巨斧劈開常羊山,將大哥的頭顱釋放出,又帶著我們十二兄弟一舉攻打上了天庭,將那暴虐的天帝趕下神座,為整個上界帶來千年的和平。”
少年斜眼望了望那滿臉自豪的魂體,額頭上分明寫滿了“不信”二字,這種態度不由得讓杜青氣結。
此時那赤膊男子的手自那虛無空間中緩緩的收回,左手中出現了一柄巨斧,其上顯露出無盡寒光。至於右臂上則是綁縛著一塊青銅製成的方盾,這方盾極大,便算是以刑天這麼大的塊頭,都能完全的隱在方盾之後。
許峰的眼睛頓時瞪的滴溜圓,有些不敢相信的大聲道:“這還算是修士麼,便是極西的蠻族也不會做這等裝扮吧。”
杜青此時又斜睨了少年一眼,不屑道:“我大哥身為神族,生來便擁有仙人的實力,完全不需要修煉便算是吃飯喝水實力都會不斷的增長。不過神族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陷便是無法感悟意境,所以雖說大哥的壽元是那一任天帝的倍餘,但是卻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此時刑天突然動了,雙手握持著那柄巨斧,向著那火麒麟力劈而下。劈落的瞬間,那巨斧突然暴漲十倍,斧刃處虛空崩塌,將空間突然分隔開來。
“這…這刑天前輩隨手一劈便有如斯威力,我之前在那秘境中吞下魔元也是未有這等實力。”許峰望著那直欲毀天滅地的一斬,眼角驟然收縮起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