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們在談合作,你擅自闖進來,毆打知名企業家,信不信我立即叫警察把你抓起來。”
“談什麼合作?這廝想對我意圖不軌!”納蘭詩語怒聲呵斥。
“呵呵,意圖不軌?”宋長凱臉龐扭曲著冷笑道:“納蘭詩語,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非禮你?你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憑什麼說我對你意圖不軌?倒是這個洗車的,竟敢打老子,我要告他,讓他坐牢!”
這廝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理直氣壯,納蘭詩語頓時語塞,因為他確實沒有證據,當事人的話,包括林翠瓶,都不能作為證據。
“砰!”辰南將他踹倒在地,雖然宋長凱有兩下子,但是在辰南面前就太不夠看了。辰南一腳踏在他胳膊上,直接碾了一腳。
宋長凱疼的冷汗頓時就下來,發出狗叫聲,忍著疼痛嘶喊道:“你敢毆打我,老子讓你坐一輩子牢。”
“牢你罵了隔壁!”辰南哐的一腳把他胳膊徹底踹斷了,這廝一聲哀嚎直接暈了過去。
“辰南,行了,我們沒有證據,再這樣下去你會坐牢的!”納蘭詩語喊道。
見老婆為自己擔心,辰南笑了,上前拍了拍老婆的肩膀,“放心吧老婆,今天我把這小子打殘也白打!”
說完,辰南大馬金刀坐在了班臺上,等著宋長凱醒過來,見這廝如此兇殘,納蘭詩語心裡素質好,倒還好些,林翠瓶嚇的直哆嗦。
時間不大,宋長凱醒了過來,一看辰南坐在那裡,忍著疼痛喊道:“你敢踩斷我的手,我要讓你坐牢!”
而後他轉向納蘭詩語,“你縱容下屬傷人,我要告你,你等著坐牢吧。
”
“辰南,別打了!”納蘭詩語知道,自己沒證據,如果宋長凱真的告自己,還真是個麻煩事。
“老婆,我說了,這種貨色打了也是白打!”說完辰南走到牆邊伸手一刮,一枚紐扣狀的微型攝像頭被颳了下來。而後辰南在櫃子、桌子下,椅子上、插座、頂燈裡,連續搜出五六個微型攝像頭。
這可是全方位,多角度,無死角拍攝,納蘭詩語頓時後怕無比,如果真被宋長凱得手,僅憑拍下的這些錄影照片,自己一輩子就完了,想想她都害怕。
見辰南搜出了自己佈置的攝像頭,就說明剛才自己打林翠瓶,撲向納蘭詩語的舉動都被對方掌握了,那還告個屁啊,頓時氣勢一落千丈,發聲求饒:“辰南,有話好好說,你說個數,我願意補償你們!”
“補償?”辰南冷笑,如果是自己,勒索一筆錢也沒什麼,可是有納蘭詩語就不行了,一旦自己拿錢,那都真是勒索了,對方一告一個準。
“咔嚓,咔嚓!”辰南直接上前將宋長凱兩條腿也踩斷了,又把這廝踩暈過去了,而後辰南在他小腹下點了一指,一拉納蘭詩語,“老婆,我們走!”
幾個人昂首挺胸走出房門,一路下樓,一路上都可以見到被打殘的保鏢趴在地上哀嚎,讓兩個女人看的都發滲。納蘭詩語心說這老公太兇殘了,不過想到他是為了自己才大動干戈,心裡還是暖洋洋的。
手裡握著證據,根本不怕宋家興風作浪。他已經打定主意,如果宋家還敢鬧,就滅了宋家。幾個人大搖大擺出了酒店,上了軒尼詩,揚長而去。
“老婆,去哪裡?”辰南望了眼坐在副駕駛上,臉色仍然有些蒼白的納蘭詩語笑道。
“嗯,回家吧,我有點不太舒服!”納蘭詩語聲音柔柔的說道,不知不覺伸手愛惜地撫摸了下雪白柔荑上的紅翡手鍊。
“呵呵,好,那咱就回家!”
辰南開著車先來到公司,將仍然在哆嗦的林翠瓶放在公司門口,納蘭詩語又特意囑咐她不要將今天的事說出去,才讓辰南開車離開。
見老婆還不願意公開和自己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