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蠕動了幾下,將臉又側了過來。
燈光下,趴得久了,蘇綾的半邊臉壓出了幾道淡紅的痕跡,痕跡絲毫不能掩蓋蘇綾的妖媚,反倒更新增了幾分略有殘缺的美感。
這時陳海再也按耐不住,伸手摟去,蘇綾這時候睜開眼,看到陳海,欣喜的說道:“爺醒了?”
蘇綾自從陪同陳海往橫山而來之後,一直四處奔走,有些體己話兒要說,可看到陳海一直忙碌,也就不好意思打攪。
上次回到灌河城,蘇綾看到陳海為舅父陳烈的一封信函,就神色憔悴的枯坐一晚,她很是心疼,只恨自己沒有什麼能力去多幫幾分。
這次她雖然也一起來到雁蕩殘城,卻也幫不上什麼忙,就看到陳海處理軍事又立時神魂入定去了異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陳海的身邊,不讓他受到干擾。
她雖然知道異域的存在,也知道道禪院的傳承來自這座異域,但她沒有像姐姐寧蟬兒那樣,親自去血雲荒域看過,也不知道血雲荒域實際孕育著難以想象的大劫,但女人的直覺讓她知道,陳海揹負著常人所難以承受的責任。
心疼之下,看著陳海粗糙、彷彿風霜雕刻的臉龐,心思千迴百轉,慢慢睏意湧了上來,也就直接趴在陳海的身邊睡著了。
夢中,陳海和自己又添了幾個小寶寶,雖然知道自己在做夢,卻真不想醒啊,這個夢好想一直做下去。
突然纖細的腰肢被牢牢的抱住,一個冷戰,蘇綾驚慌的睜開了略顯迷離的雙眼,卻看見陳海正促狹的看著自己,滿臉的笑意。
“爺,您又嚇唬奴家了。”蘇綾嬌羞的把臉往往陳海懷中靠去。
聲音嫵媚,陳海感覺全身骨頭都酥了幾分,但是心中的一團火卻越燃越熱,雙臂微微一用力,在蘇綾的驚呼中,將她打橫抱起,慢慢的往床上放去。
蘇綾先是害羞的閉上眼睛,但是又捨不得眼前的意中人,就微微的眯著眼,從眼縫中看著陳海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這才微微仰著身子,要迎著陳海而去。
正在此時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傳來,隨後“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齊寒江在外門扯著嗓門叫喊起來:“爺,天機學宮有信到!還有,爺,你跟蘇姑娘躲房裡已經有幾天沒起床了,大家都快有意見了!”
“齊寒江!”陳海咬牙切齒的吼道,沒想到他剛想享受一下,齊寒江這混帳跑過來攪局不說,還誣陷已經淫樂好幾天了,就想著將齊寒江一腳踢飛開。
聽到齊寒江在外面嚷嚷開,怕是軍營裡諸將都聽得見他在嚷嚷什麼,蘇綾哪裡還肯繼續留陳海在房中,推著陳海先出去處理事情。
“我現在就出去,這不是太冤了嗎?”陳海咕嚷道,推開門,看天色已經大亮,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齊寒江,也不說話,就往中軍大帳而去。
到了帳中,就看到有天機學宮獨特加密印記的信件擺在桌子上,看顏色分級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原本應該是由蘇原、周景元他們處理的,齊寒江這個渾球,偏偏找這麼個破藉口跑過來攪他的好事。
陳海帶著一肚子怨氣,將信件開啟,都是些天機學宮最近的一些日常動向,見齊寒江還有自以為得計的樣子,心頭是越發的不爽,沉著臉問道:“除了這些,還有什麼重要事情,一定要我過來處理的?要不然,我最近剛參悟一種苦修秘法,你正好來嘗試修煉一番……”
齊寒江這才知道剛才的玩笑將陳海惹惱了,想到要嘗試陳海新悟的苦修秘法,嚇得魂飛魄散,諂笑說:“爺,俺知道錯了,你怎麼懲罰俺都行,但這苦修秘法不能輕易嘗試,要是我這笨腦子,稍有不慎,走火入魔,煉廢了,以後誰來替爺扛旗牽馬?”
陳海掌握第二重風雷真意之後,就能引雷煞罡元淬體,也曾想過是否能引雷煞罡元助他人淬體,就拿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