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偽裝,趕過來要追殺他們,小翅膀像爪子似的勒住赤軍的脖子,招呼著騎著一頭魔狻的赤源,就想將其他魔騎都拋棄,他們三個獨自往南逃。
計都撿了一具白羽鱗鷹的身骸,當成肉身修煉,此時才剛剛修煉到靈肉合一的地步,就肉身而言,也就相當於妖將、魔將級的存在。
倘若手下這隊魔兵堪用,能頂在前面,將三樽魔君級的存在擋在外圍,他還敢一戰,畢竟他的元胎修為絕對不弱,還在陳海面前反反覆覆立肆,將九杆血河魔幡討了回來,當成靈劍祭使。
只是為掩人耳目,計都、赤源、赤軍他們所率領的這隊魔兵,魔性並沒有完全煉除掉,平時受他們的控制,充當誘餌,或者圍殺、進攻比他們弱的魔兵可以,但壓根不能指望它們會奮不顧身的幫他們擋住三樽魔君級存在的強攻。
它的肉身還是太弱,一旦被魔君級的強者近身,就會死得不能再死,此時不逃,還待何時?
計都的肉身是弱,但它滿心驚惶想要逃命,下意識將磅礴的魔元注入雙翼,差點將赤軍的脖子給勒斷了,看到赤軍直接往地面栽去,他才意識到,罵罵咧咧道:“你這蠢魔,都不知道主人憑什麼看重你!”
在陳海面前,赤軍不怕被計都欺負,但離開陳海的視線,計都對他呼來喝去,稍有不如意,小翅膀就直接扇過來,赤軍又打他不過,真是苦不堪言。
赤軍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不知道計都為什麼事嚇得慌神、亂了陣腳,竟然反過來訓他。
“你們是哪部魔兵,可願隨我天呈山一脈去守古蘭山?”泰官看到這隊魔騎要逃,當即就直接傳音過來,加以挽留,“你們可以在古蘭山找一處絕煞之地,建立巢穴,絕對比你們這時候趕去崇國腹地吃羹冷炙要強出無數倍,也無需跟人族精銳惡戰!”
聽著泰官暗藏魔威的傳音,赤軍、赤源頓時嚇了一跳,都沒有聽明白泰官話裡的意思,就一聲不吭,扇動巨翼、撒開蹄子就加速往南逃。
其他魔兵魔將,這時候也是畏於泰官強悍的魔威,跟著計都、赤軍、赤源三魔兵一起撒開蹄子往南逃。
好不容易能收編一隊精銳魔騎,泰官豈會讓到嘴的肥肉給飛了,與般度、丹圖也是加速追趕過來。
看到這一幕,赤軍是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勁的跟計都念叨:“計老大,您老不會拋我跟赤源獨逃吧?我平時在主子爺面前,可沒有少說你的好話啊,你獨個逃回去,在主子爺那裡也沒有辦法交差啊。”
“閉嘴!”計都當然想過要將赤軍、赤源拋下來獨自逃跑,讓赤軍說破有些惱羞成怒,傳念喝斥他閉嘴,以免露了馬腳。
他倒是琢磨出泰官話裡的意思,沒想到這三魔追趕過來,竟然是想收編他們。
計都這時候反倒害怕獨逃會被這三魔盯上,卻也不敢讓這三魔靠近過來,那樣的話,他怎麼都隱藏不住實力。
只是他與赤軍、赤源,帶著數百魔騎一起南逃,一炷香過後還是會被這三魔追上,計都倒是很有些後悔為偷閒,跟陳海討好這個當誘餌差事,此前誘殺了好些魔侯魔將,他還甚是得意,但沒想到這時候會有這麼厲害的三條大魚咬鉤,真是玩脫了。
此時,陳海與寧嬋兒就藏在一百餘里的荒澤灌木叢中看著這一切,但陳海與寧嬋兒沒有動,因為陳海感知有一道極晦澀暗沉的氣息也鎖住計都他們——這道氣息要比泰官這些老相識強太多了,強到令陳海感覺他與寧嬋兒聯手都未必有兩成勝算;而要不是這晦澀氣息跟四周的天地氣機格格不入,陳海都未必能察覺到其存在。
很顯然,泰官、般度、丹圖三魔沒有識破計都他們的偽裝,但另有魔頭覺察到這裡不對勁,特地潛伏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