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體形要比金鱗蛟小許多,僅兩丈長短,奔跑起來,蹄生雷光,騰雲駕霧,日行萬里不在話長,可以說是西北域最頂級的御車靈騎了。
而且蛟馬脾氣兇悍,進入戰場以爪牙撕殺,修成妖丹,戰力就不比普通的道胎境強者稍弱,此時透漏出來的氣息,就已經令姜晉身後修為稍弱的子弟打寒顫了。
大概不習慣這麼多人接近車輦,為首的那頭蛟馬暴怒的咆哮起來,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噴出一道雷霆,將姜震他們擊退,這時候在車駕前的御者揮動那閃著青光的長鞭,重重地抽打了下去。
那頭蛟馬吃痛顫了一顫,然而卻硬生生忍著沒敢發出什麼聲音。
姜震目不斜視,牢牢站定,朝車輦上長拜道:“姜震攜東都姜氏諸子弟,恭迎老祖。”
車駕上的簾子一掀,姜晉從中走了出來。
他在車轅處定了定,淡淡地對御者先說道:“這玄陽金壁車雖然沉重,三頭蛟馬也能拉動,這頭蛟馬兇性未去,斬了吧!”
那御者沉聲一應,也不見如何作勢,就見到一道光華從袖中飛出,繞著那蛟馬的蛟首就滾落下來……
對於這些,姜晉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和姜震應了一聲,踏步往新嘉城走雲。
看著轟然倒地的金鱗蛟馬,姜震一顆心一沉到底。
姜雨薇的心神也是猛然一悸,都過去五年,北陵塞跟牯牛嶺之間一直都相安無事,她以為就不會有什麼事了,沒想到還是她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這一刻,姜晉身上散發出一團朦朧的氣息,直接將姜震籠罩進去,這使得他身後的眾人在看他和姜震二人的時候,都模糊了起來,更不要說聽到本宗的老祖跟姜震在說些什麼了。
“你這一脈在東都山繁衍這麼多年,到姜雨薇、姜璇這一輩,可以說是人才輩出啊,對了,你是我幾世孫來著?”姜晉問道。
“震兒是老祖十一世孫,而開闢東都姜氏一脈的姜晦老祖,是老祖您的第七子。”姜震說道。
“你說晦兒啊,他雖然是庶出,卻最受我寵愛,沒想到他都辭世有三千年了,久遠到我都快忘了他在東都山留下一脈子孫,也沒想到到你這一代,都十一代了,”姜晉感慨說道,“以東都姜氏的成就,你有資格成為本宗的族老,另外我上次到燕臺關看到姜澤資質不差——姜澤是你的親侄孫吧——他目前就卡在最後一道門檻沒能修成道丹,挺可惜的,但想著將他收入門下親自教導他修行……”
姜震心裡微微發緊,雖然他一兩百年來都想得到老祖姜晉的承認,都想著有機會迴歸本宗,但這一刻,他寧可姜晉不說這番話,也不用介入兩位老祖中間難做人。
只是姜晉說這番話,卻壓根不給他拒絕的餘地。
姜震能拒絕什麼?
他成為本宗的族老,東都姜氏以後自然就是本宗的一脈,而姜澤原本沒有機會成為真傳弟子,現在不僅成為真傳弟子,還能得到姜晉的師傳言授——而撇開這些誘人條件不說,東都姜氏本來就是姜族的一脈旁系,姜晉親自過來,要他們迴歸本宗,他憑什麼拒絕?
二祖姜寅那邊,對此也必然不能有什麼意見。
“謝老祖恩賜!”姜震回道。
“我這次過來,就是認認親,你緊張什麼勁?”姜晉瞥了姜震一眼,說道,“聽說重膛弩等天機戰械的造法,是雨薇那丫頭意外所得的一部天機殘卷所載,不知道我能否一觀?”
“是!我這就安排人抄錄一份,獻給老祖觀閱。”姜震說道,心想天機殘卷本就是東都姜氏意外所得之物,他獻給本宗,倒不擔心誰能有意見,細想想老祖或許此行就是為天機殘卷而來,畢竟陳海還是二祖姜寅的親傳弟子,就算是桀驁不馴了些,老祖也沒有必要針對陳海做什麼……
“我姜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