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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跟著林紫紋混生活後,李永順已經脫去了學校學生老大的外套很長一段時間了,他雖然不是那種三天不打架就手癢的暴力青年,可也不是乖乖過日子的善男信女,看到另人打架他也會跟著熱血沸騰,遇到有衝突事件時他也會馬上衝到最前面看個熱鬧,知道了這次可能要有大場面,李永順就像剛紮了針杜冷丁一樣興奮,很有躍躍欲試的意思。
知道找小蕾媽媽的王子榮是個什麼都幹得出來的人渣後,林紫紋就從廣州往濟南趕。同時通知了山城那邊,讓三胖子李澤濤他們選了些人手過來以備不時之需,山城有到青島的始發火車,途中從濟南經過,每天一趟,所以第一批過來濟南的人手比林紫紋還早到了一天,由紫禁城在濟南工作的銷售人員安排,十幾個人就在陳小蕾的住處附近分散著住下了。
昨天和李永順分手的時候,林紫紋就安排紫禁城的人把從山城過來的那十幾人的聯絡方式告訴了他,還讓一個銷售經理把行動電話臨時借給了李永順,方便林紫紋隨時找他。
晚上暴發戶在溫柔鄉里享受的時候,李永順正用他提供的大鈔帶著弟兄閃在一家海鮮飯店推杯換盞,這些傢伙在山城時就是些刺頭角色,都知道這趟來濟南又是專程來砍人的,幾杯白酒下肚,大夥就熱血沸騰起來,若不是李永順和幾個比較冷靜的人攔著,當場就能喊出砍死所有濟南人的口號來。
結賬時李永順有意當著大夥的面掏的錢,這頓酒菜花掉了暴發戶七百多塊,讓喝得興致高昂的小夥子們個個高聲叫爽,李永順不失時機的蠱惑人心說,只要大夥能把該辦的事辦好,咱在濟南這段時間就天天這麼吃!
想吃好的就得辦事,這道理誰會不知道呢?當晚李永順和大夥一起回賓館睡了。臨睡前眾人聊天時都說希望趕緊辦事,辦完了好痛痛快快的喝慶功酒。
宿醉的小夥子們早晨聚到一起研究著派誰去火車站接人,今天又有一批人從山城到濟南來,李永順和先前這批中的小頭目已經開始研究著中午去哪吃飯,晚上沒事的話找家浴池泡泡澡了。
這時,李永順懷裡的行動電話響了,接起後電話另一端傳來一陣嘰哩哇啦的不知是什麼地方的鳥語,李永順仔細一聽,是林教主在裝神弄鬼。
鳥語中夾雜著一些聲音較低些的指示,李永順聽清楚後馬上把電話插回口袋裡,對大家吆喝一聲有話兒了,當先往外就走。
“順子,一會兒幹什麼,怎麼幹,你說吧!”一上面包車,小夥子們中為首的豪豬就把話扔了出來。
“打幾個人!”李永順也不客氣,乾脆利索的說:“先去昨天他們帶你們去過的那個小區,咱們在外面等著,人出來後,大家就按我說的那麼打!”
“好啊,操,老子正手癢呢!”豪豬嘿了一聲,腳下一瞪油門,裝了十多個人的超載麵包車冒著藍煙向前方絕塵而去。
把麵包車在小區外一個僻靜的衚衕裡停好,李永順開始佈置工作,用膠帶糊車牌,一會兒打人時怎麼開始動手怎麼打,打到什麼程式,之後如何撤退等等。佈置好後帶著十來個人下了車,散成三兩一夥,到小區門口布置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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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頭,真是你們學校高一的學生?”快走到時小區門口的時候,冒充了一回警察的長頭髮問情種先生。
情種點頭說:“是我們學校的,不過她不怎麼去上課,不和她同班的人不容易看到她。”
“不怎麼上課?”長頭髮自言自語著吸了口菸捲,又問情種:“學校裡想追她的人不少吧,她有男朋友沒以?”
“聽說有吧。”情種知道這次攀上的可是個高枝,對長頭髮的問題是有問必答:“聽說她初中時就有男朋友了,不過是外地的,聽說上次她男朋友來的時候把幾個想打她主意的男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