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除外。”流川指著櫻木解釋。
“太臭屁了你這死狐狸!”櫻木簡直要抓狂。
“花道你有什麼好名字就說啊~”宮城鼓勵。
“說起來生他的時候在下雪就叫雪男吧!”櫻木一本正經地說。
頓時全室寂靜五分鐘。
“白痴。”流川深深嘆口氣。
“什麼!雪男這名字又幹淨又陽剛有什麼不好!”櫻木嚷嚷。
“雪男那不是和雪女一樣是一種妖怪麼~”彩子汗流滿面。(雪女:日本傳統的妖怪。)
“哈?!那那就叫雪之助啊雪太郎啊……哈哈~也很好~哈哈~”櫻木取名字的本事明顯和他的球技不成正比。
“大白痴去死~”流川受不了地看著他。
“你還是閉嘴吧!”赤木夫婦不約而同嘆口氣。
在醫院的兩週過得很快探訪時間客人每天絡繹不絕大家除去看望新晉級的媽媽還不忘去嬰兒室看望可愛的流川寶寶。
“真好認啊!!!”很多人這樣感嘆。
誠然那一頭紅耀眼的很總會吸引旁人的目光。
不過吸引歸吸引寶寶安靜地躺在舒適的小床裡徑自睡得不亦樂乎根本不去理會任何人出的任何響動。
就連護士小姐走近他也照睡不誤。
這種嗜睡又不愛搭理人的表現倒是和他爸爸很像。
櫻的身體恢復的算好終於在12月24日的中午獲准出院回家休養。
“小櫻啊你對這小東西太好營養全到他身上啦!!看他長的多壯實!”楓媽嘴上這麼說心裡其實對懷中的孫子不知多滿意。
孫子卻扭來扭去兩隻小胖手不停地揉著自己胖嘟嘟的臉一副要哭的表情。
流川望著兒子那火紅的腦袋。
與其說這腦袋令他想到了櫻木還不如說這腦袋令他想起了籃球。
都是那麼圓又那麼紅。
“太像了。”他情不自禁地在一邊自言自語。
“嗯?”櫻奇怪地望著他。
“唔。”看到她的目光流川掩飾似的鼓起麵包臉來。
“你們兩個行不行啊?要不要我再請一個月的假?”臨走的時候楓媽問。
“沒問題的媽媽再說爸爸那邊也需要你照顧啊。”櫻笑著說。
“小櫻我擔心的不是你~”楓媽不放心地看看自己的兒子:真是向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現在難不成要身體還沒恢復的兒媳婦一下子照顧兩個??
偏偏這個小櫻還倔得可以堅決拒絕請保姆來照顧這種親力親為當然好但也未免太累!
“媽媽。沒事的寶寶很乖而且大家都會來幫我的忙~”櫻輕鬆地說。
想到還有彩子、晴子、神非一干人等楓媽總算稍稍放心地踏上了歸途。
櫻小心翼翼地將娃娃放進蚌殼一樣的搖籃為他蓋好被子。
流川細長的眼眸照舊盯著那顆睡得香甜的火紅腦袋。
“聲音大力氣也很大。”櫻陶醉地說細長的手指碰碰兒子軟綿綿的臉蛋“狐狸君我很有成就感呢。”
“哦。”流川對這種成就感鼓起腮幫子來。
櫻抬起頭望著他的臉龐。
“這種成就感說起來和你贏了一場重要的比賽還有我扮演了一個成功的角色是一種感覺但是程度我想卻大不相同。我從沒這樣滿足過。好像有了這孩子周圍的一切都亮了起來怎麼說呢就是一種很特殊的感覺。”琥珀色的眼眸閃閃亮。
那一刻流川以為她又要哭了。
櫻晃了晃腦袋眼淚卻始終沒有流出眼眶。
這個平安夜櫻木一家赤木一家宮城一家再加上特意從加拿大趕回的三井一家與木幕一家全部聚集在流川楓古色古香的屋宇中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