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我想,這件事情您應該知道吧。”這哪裡是阿呆告訴他的,連阿呆本和玄月本人都不知道這件事,這還是昨天晚上他從席文口中得知的情況。
聽了拉爾達斯的話,阿呆愣了,玄月也愣了,他們都不知道還有這件事情的存在。玄夜臉色一沉,以他的聰明,自然明白了拉爾達斯的用意,阿呆出現破壞婚禮,玄夜心中的怒火一點也不比巴不倫少,雙手緊握,眼中寒芒連閃。
教皇心中不怒反喜,直到現在他才明白過來,這拉爾達斯不是落井下石,而是幫助阿呆的。是啊!有那個藉口,這件事情就好辦多了,心想拉爾達斯你可要配合好啊!一定要把臺階給我鋪好,眼眸光之祭壇前拉爾達斯處流露出一絲讚許之意。點了點頭,道:“不錯,是有這麼回事。我曾經聽玄夜祭祀說過。”
拉爾達斯向來老謀深算,他從教皇眼中的神色讀懂了許多,頓時心懷大放,微笑道:“從當初訂立的賭約看,比試日期應該是明年中,按照賭約來說,如果那時候阿哥贏了玄夜祭祀,那玄夜祭祀就要將女兒嫁給阿呆,可是,現在賭約之期未到,玄月小姐就要嫁給巴不依光明審判者,就說明是玄夜
祭祀爽約了。當時玄夜祭祀到天罡劍派是代表的教廷,也就是教廷爽約了,請恕在下直言,正是因為這一女配兩夫的行為,才導致了今天這種場面的出現,說起來,教廷本身也有著一定的責任,教皇大人,您看呢?“
教皇心中暗樂,但表面上卻皺起了眉頭,扭頭看向玄夜道:“玄夜祭祀,這件事我要聽你的解釋。”
玄夜冷汗直冒,躬身上前,低著頭道:“教皇大人,這件事確實是屬下疏忽了,由於最近黑暗勢力的出現,我把這件事情忘記了,請教皇大人責罰。”
聽了玄夜的話,阿呆地知道,拉爾達斯所說確有其事,心中不禁對師祖天罡劍聖暗暗感激。教皇聽了玄夜的話,怒斥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能忘記呢?你知道這對我教廷的威信造成了多大的損失麼?來人,把玄夜祭祀帶下去,關入神牢等候發落。”在這個時候,教皇不得不狠下心懲罰自己的兒子。
“且慢,教皇大人。”說話的還是拉爾達斯。
教皇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國師,您還有什麼事麼?”
拉爾達斯道:“這件事情雖然玄夜祭祀有錯,但今天阿呆錯的更加離譜,而且即使您懲罰了玄夜祭祀,也無法決定玄月姑娘究竟應該嫁給哪方。我看不如這要,就把當初的賭約提前舉行,讓阿呆和玄夜祭祀比上一場,如果玄夜祭祀贏了,玄月姑娘依舊嫁給巴不依聖審判者,而阿呆則任由教廷處置,如果玄夜祭祀輸了,希望你能取消今天的這場婚禮,讓玄月姑娘嫁給阿呆。當然,是否願意嫁給阿呆,需要玄月紅衣祭祀自己決定。如果到那時她依然選擇巴不依,我想,阿呆也不會阻攔的,您看如何?”
阿呆心中狂喜,他堅信,以自己現在的功力對付玄夜是絕無問題的,完全可以在不傷害玄夜的情況下將他打敗,心中對拉爾達斯的感激已經達到了極點。本來,他今天前來破壞這場婚禮,是抱著死志而來,只想將自己心中的愛意完全向玄月表達出來,就算是死在教廷這些神職人員的手中,他也不能讓玄月嫁給巴不依,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他產生了一種柳暗花明的感覺,心中的興奮不禁升騰而起。
教皇心中拍案叫絕,瞥了貴賓人群中的席文一眼,心道:這一定是你們這些人早就計劃好的。不過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假意猶豫了一下,道:“嗯,了現在也只好如此了,不過就算阿呆能夠打敗玄夜祭祀,我也只能取消這場婚禮,他還是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拉爾達斯按捺著心中的喜意,剛想開口,卻聽背後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說道:“且慢,教皇大人,可不能這麼便宜了這個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