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賊心虛地偷瞄了一眼房間,清理好「現場」,輕手輕腳走到周楠的房間門口,她背對著司徒徹,正伏案寫著什麼,身姿端正,全神貫注,沒有發覺門外的動靜。
司徒徹對站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把狗帶到了客廳,自己去廚房拿了冰塊和周楠買的藥進了浴室。
脫下衣服,纖瘦白皙的面板上露出幾道猙獰的青紫,傷口微微腫脹,從背後延伸到腰間,司徒徹估計自己應該是軟組織受損,沒有傷到骨頭,不然她也回不來了。
她用毛巾裹著冰塊,反手扣在受傷的區域,額頭上涼出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如果不冷敷就直接上藥,傷口會更嚴重,手臂上經過李挽卿的護理已經化瘀,冰敷本應該在受傷後馬上進行的,可是她不想讓李挽卿給她弄,現在亡羊補牢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站站不知什麼時候偷偷溜進了周楠的房間,正在認真備課的周楠被站站繞著自己尾巴打轉的樣子逗笑了,它在找自己帽子裡那隻熊,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幹的。
站站求救的眼神投向周楠,周楠揉了揉它的狗頭,起身走出了房間,是該吃飯了。
汪汪?帽子呢!站站垂頭喪氣跟在她後面,身上那隻熊也隨著它一晃一晃的。
剛洗完澡的司徒徹還沒走到臥室,廚房就飄來墨魚排骨湯的香味,司徒徹喉頭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她一天一夜都沒吃過東西了,情緒的起伏對身體的損耗很大,鮮濃的香味刺激著她的嗅覺。
周楠端著湯從廚房出來,桌子上已經擺了幾道新鮮的時令蔬菜,司徒徹受了傷要忌口,除了湯就沒有做其他葷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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